“……在制衣厂失火之前，贝利和这个人，艾萨克·乔布斯发生过矛盾，一周之后，艾萨克因为车祸死亡了。”萨姆读完当地报纸上的信息，有点疑惑的抬头，“但这和贝利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鬼魂可不讲道理。”迪恩摇摇头，“哦，我忘记了，这次不是鬼魂作祟，而是巫师施法害人。”
  “但是艾萨克有一个姐姐。”萨姆补充了一句，“她是耶鲁大学神秘学博士，研究方向正是关于异教神崇拜和恶魔的起源。”
  “她为什么要杀死这些人？”
  “她有不在场证明。”现场唯一一个讲证据的fbi探员表示他们早已经查过这个人了，不可能放着动机这么足的怀疑对象不排查，这不是fbi办案的风格，可是这几起案件发生的时候，对方都在大学课堂上课，无数人可以为她做不在场证明。
  “……巫师杀人不需要在现场的。”迪恩假假一笑，“就算隔着半个地球，也能直接杀掉你……我是说，如果咒语念对的话。”
  “……”埃尔文摇摇头，觉得迪恩多少有点幼稚，“有地址吗？”
  “好的，我们过去吧。”迪恩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蜘蛛侠和摩根身上，“你们也要一起去吗？”
  小蜘蛛穿着战衣，看不出来表情，但是埃尔文觉得对方的气场都萎靡了下来，虽然说孩子还小，但战斗可没有少参加，去见见巫师也没有什么问题，“小蜘蛛和我一起去，我可是法师。”
  需要人武力支援的那种脆皮法师！
  迪恩：“……小女孩。”
  “大男子主义。”
  “我也一起去。”摩根探员目光如炬，好像看透了埃尔文的内心想法，“我等你的解释。”
  埃尔文：“……”
  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呢。
  原本的两人行猎魔变成了五个人，这种阵容在猎人看来有点多余了，猎魔人一直以来大部分都是独行者，根本不会和其他人合作，想萨姆迪恩这样的也不多见，不过，业务范围撞了，偶尔合作一次两次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平时都是假装fbi，现在和真的fbi合作……姑且算合作吧，还是第一次呢。
  “最近还好？”
  fbi探员开车在后面，迪恩目光落在黑斑羚后座的埃尔文身上，有点好奇，“你亲爱的弟弟呢？”
  “还好，我能有什么烦恼？”埃尔文眨眨眼，“杰森在哥谭，明天还要上学，所以就没有过来，小孩子还在长身体。”
  迪恩哼笑一声：“小屁孩。”埃尔文照顾杰森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当年照顾萨姆的时候，一晃眼弟弟就长这么大了，一时间，老哥有点感慨。
  “你闭嘴吧。”
  小蜘蛛坐在一边，感觉自己有点多余qaq。
  “说真的，我一直以为蜘蛛侠是个大人，结果居然是个小孩子吗？现在超级英雄也这么卷了？”迪恩突然把话题转移到了小蜘蛛身上，“小孩子当什么超级英雄？”
  这样的话在斯塔克先生哪里他听过一模一样的呢！
  十六岁的少年其实有点想要证明自己，孩子最怕被人说是孩子，但在大人看来，能当一个孩子是很幸福的事情。
  “别逗他了，”埃尔文眼带威胁，“当个超级英雄还要看年龄，你不也是这么大的时候就跟着爸爸猎魔了？”
  “那能一样吗？”迪恩觉得自己是个战士。
  “……我是复仇者。”预备役。
  迪恩：“……”
  “i’m batman !”迪恩把音乐声调大，“哥无所不能。”
  埃尔文：……这个家伙，是在占他便宜吗？
  前面的雪弗兰黑斑羚带路，摩根开着警车跟在后面，之前一直和组里保持联络状态，组长也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所以现在也在赶过去的路上……怎么说呢？这个案子从头到脚都透露着诡异，就算心理侧写分析出来乔布斯女士有动手的动机，但没有证据的话，是根本没有办法将对方送上法庭接受审判的，犯罪嫌疑人就会一直是犯罪嫌疑人，而不是已经定罪了的罪犯。
  可是吧，迪恩·温彻斯特和萨姆·温彻斯特可能有什么家族遗传的妄想症，毕竟他们的父亲约翰在一场火灾之后就带着孩子开始全国流浪……这些都是加西亚查出来的东西，但埃尔文……这个小朋友简直浑身疑点。
  摩根没有告诉组长，他之前踹门进去的瞬间，出色的反应能力让他看到了空中飞起来的叉子，以及埃尔文手里火焰起来瞬间，燃烧的黑气。
  不管怎么说，巫师都不可能存在的吧？
  说不定是什么魔术。
  优秀的探员先生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坚定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摩根，are you ok？”
  “我没事，”摩根眼神闪了闪，这个世界千奇百怪，自从变种人为人所知之后，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之前纽约还被外星人入侵了呢，“我在想，真的有恶魔存在吗？
  “这个你可以和罗西探讨一下。”霍奇纳探员如实回答，“我和瑞德很快过来，你注意安全。”
  ……
  周围是红色的烛光，看上去有点酆都团建的阴间气氛，高脚的不锈钢容器里，放着一些看不出来样子的食物，不远处放着一些魔术袋，里面装的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但魔术袋下面，衬着的是一些不同男人的照片，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翻开的典籍，泛黄的书页上，写着一种没有见过的文字，弯弯绕绕，黑色长发的女人拿起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蔓延出来，落在了容器里，一簇火焰突然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