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h4p)
  衣衫尽褪却无半点凉意,六娘心口的火苗,算是被彻底点燃了,“抱我…”
  抱薪救火是自取灭亡,男人们却都甘愿成为薪木,只为六娘而燃,为六娘而亡。
  “可还冷吗?”蹭了蹭六娘的鬓角,观复含住她的耳垂关切问道。
  “哈嗯…再抱紧一点,再紧一点。”六娘并非感到寒冷,她只是享受着这种被拥抱,被簇拥,被拱卫起来的感觉。
  裴肃是最身体力行的一个,张口叼住她柔软的胸乳,伸手将人环了起来,“六娘,六娘…”
  不甘人后的观复,很快也寻到一个空档,抬手插进去抚摸六娘的腰侧,并不断向下游移。
  “别,别舔那里,要,要流出来了…”六娘下意识合拢双腿,却不想夹到了荀晋源的头,“啊…”
  原来,在人前讨不了好的荀生,正半跪在地上,埋首六娘腿间,品尝她娇嫩的花蕊。他那粗粝的舌头包裹起挺立的花蒂,或拉扯或吮吸,不断刺激着六娘敏感的花壶,引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潮水。
  已历一番情事的花唇上下翕合,如熟透的蜜桃一般沁出汁来,几尽喷洒在荀晋源脸上,又教他全部吞吃了下去。
  “薏娘,又泄了啊。”良久,荀晋源才抬起头仰视六娘,双颊都现出晶亮的光辉来,满是沾染了六娘的蜜液。
  胯下热意不减,荀晋源似乎还没吃够,复又掰开花唇插入手指,拉出丝丝粘稠的蜜汁,一点一点去舔干净。
  “六娘,可以了吗?”身下阳物一触即发,裴肃就差把六娘的奶尖吸肿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呃啊,嗯,嗯嗯…”六娘一双杏眸水汪汪的,像蒙了一层水雾似的,她不禁恍惚起来,看不透眼前人,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到我身上来。”裴肃急着与六娘合二为一,甚至不顾观复的情面,拍走了他那上下游移的双手,仿佛今晚自己才是六娘的新郎,可以占有她的全部。
  艰难摆脱观复与荀晋源的纠缠,六娘起身跨坐在裴肃身上,用腿心夹住那狰狞的分身,前后蹭了起来。
  “进…进来。”许是感受到他的龟头戳开花唇,六娘深吸一口气,抬起腰将穴口对准那物坐了下去。
  身下陡然的饱胀感让六娘浑身一颤,脱力一般扶住裴肃胸口撑起,眉心一皱又缓缓舒展开来,“嗯,慢点…”
  命根子一下被六娘绞紧,裴肃苏爽得头皮发麻,直接用虎口卡住六娘腰际的软肉,还不自觉收紧手指按住她,不忍放跑了这送上门的猎物。
  二人停在那不动,余下的观复、荀生可没闲着,一个一遍遍抚摸着六娘低伏的背脊,一个则暗戳戳爬上床去,都有着自己的考量。
  “六娘,我要动了。”裴肃强忍许久,终是出声提醒道。
  杨六娘似是被观复的动作安抚到了,临了要磨合起来,竟还指望掌握主动权,“咳,我来,让我来…”
  听了这话,裴肃就是再心痒痒,也没有不从的道理,在六娘这里,他永远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六娘扭动细腰骑在裴肃身上,享受着驯服野马的欢愉,任由外翻的花唇不断摩擦肉筋盘虬的棒身,带出愈来愈多粘稠的花液。
  “嗯...六娘,快,再快一些!”浑身热血向胯下积聚,裴肃全然不顾观复、荀晋源的目光,将双手交迭在她身后,抱住人感受着潮起潮落,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裴肃满足了,其他的人的怨气可就来了。泄过一回火的荀晋源还好些,之前还不露声色的观复就差血脉偾张了,胯下之物无处可藏,粗喘之声也再掩盖不住。
  “六娘,我想进去…可以吗?”观复不知何时来到了六娘身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至臀隙,按住了她的菊穴。
  “不,不行的…”对后面的菊穴,杨六娘总是一再拒绝,仍以为不是正途。
  “你干什么?想撑坏薏娘吗?”见观复的一根指节已没入菊穴,荀晋源红着脸骂道:“夫妻敦伦,怎可三人行?”
  六娘停下动作,转头制止观复的试探,拒绝任何“双龙戏珠”的尝试,“啊,好胀…观复,别再插进来了,求,求你了…”
  见那菊穴已适应了一根指节,观复又往里捅进去第二根,为一会的插入不断做扩张,“六娘,吃下去两根了,相信我,很快会舒服的。”
  “呜呜呜…”以观复那阳物的尺寸,六娘平日用花穴纳入都相当吃力,若是用那窄下的菊穴,怕不是要见血了。
  陷入情欲的裴肃则没顾得上观复的动作,见六娘停下不动,干脆自己挺腰撞向花心,激得她鸽乳乱颤,差点就败下阵来。
  完全帮不上忙的荀晋源,心焦地看着六娘,凑上去吻去她的泪水,又不停地用手安抚她。
  插得菊穴可纳三指,观复实在忍不下去了,扶起阳根便将龟头顶了上去。
  “好疼,啊啊啊…”感受到硕大的龟头顶了进来,六娘泪水涟涟,自发收缩谷道阻止观复的深入。
  然而,六娘的反抗都是无用功,她不过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抵得住裴肃与观复的两面夹击呢?
  “观复,薏娘说疼,你弄疼她了。”见六娘都难受成那样了,作为在场唯一的正头夫君,荀晋源当然要为她做主,“你不能再入了。”
  肉物卡了半截在六娘谷道,观复也疼得不行,没有蜜液的润滑,里头的紧致让他进退两难,多少清醒了一些。
  “观复…你做了什么?”同样清醒过来的,还有裴肃,挺胯一抽一插间,他似乎能在六娘体内感受到另一人的分身,近得只与他隔了一层膜。
  “他在插我…后面。”六娘佝偻着起不来身,毫无观复若说地快感,只觉疼得快裂开了,“疼,疼疼疼…”
  “观复,这样不行的。”裴肃从未见六娘这般喊疼,摸了摸她的头,又对人后的观复发难道。
  六娘的身体既吞下了两根肉棒,渐渐也适应了下来,就连后面也泌出了肠液,“观复,你,呃啊…倒是动一动啊。”
  听了这话,观复才有了抽插的动作,配合着下面的裴肃,保持有节律的一进一出。
  “慢,慢点动,嗯…”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六娘攥紧身下的背单,看向落单的荀晋源,“夫君,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摸到六娘汗湿的面颊,荀晋源心疼地摇了摇头,凑上前去吻住她的嘴唇,“薏娘,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