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沉瑞琦的佔有慾
  清晨的闹剧让沉瑞琦向公司墨董请了半天假,星期一上午的固定会议,由墨董亲自主持。
  「沉副总,各大媒体邀约你上谈话性节目及专访。」顏静水一身俐落的秘书装,在沉瑞琦进入办公室后跟着报告。
  「顏秘书,几家媒体及专访主题一併寄到信箱,看完后在请你连系。」顏秘书准备离开时,沉瑞琦说「还有,上午的会议记录音档压缩一份寄到信箱。」转开抽风将办公室内进行换气,他第一次注意到顏秘书使用香水。
  顏秘书刚带上办公室门,门板就传来敲门声。
  「请进。」沉瑞琦脱下西装,双手在键盘上登入电脑公司系统帐号,屁股都还没坐下呢。
  「有时间喝个咖啡吗?」八卦墨总单手拿着两瓶便利商店冰柜标榜法式咖啡。
  「有,请坐。」沉瑞琦,绕过办公桌,走到一侧阳台设计高脚双人桌椅。打开密封窗。
  「昨天玩的很疯吧。」八卦墨总现在培养出来的乐趣,关心年轻人在玩什么。
  「外国好友住我这周末带着到处玩,清晨遇到夜店临检把人弄出警局花了不少时间。」沉瑞琦避开部份事实没说明,尢其关于纪开文的部份,直觉不想让墨董知道。
  「你有在接触到纪开文吗?」墨董看着一脸平静的沉瑞琦,喝着手中瓶装咖啡,试探问道。
  「墨总,你没有主动去和纪开文本人谈话吗?」沉瑞琦避开对他的问题,就是提出另个问题转移注意力。
  「她本人行踪难测,加上之前用过的连络电话换了,透过前公司也没下文。」墨总认真看着沉瑞琦的回答。
  沉瑞琦喝着咖啡,沉入深思说「墨总,你找她的主要目的是?有公司指定要她,还是.......?」
  「只要是人材,想留在身边栽培(利用)。」墨总拍拍沉瑞琦的肩。
  「谢,墨总的赏识。」沉瑞琦还是有问题想问,便开口「墨总,什么时候注意到纪开文这个人?」
  「我有时会去对方公司谈挖角的事,察觉她不是走不了是有计划性。这点让我想留在身边栽培,有意无意透过前公司联系她,却没有下文,不知道是被阻扰,还是本人没意愿。」墨总看着墙上一角掛的照片聊着说道。
  「画面里的人是她吧。」
  沉瑞琦看着墨总走到冠亚季开展时,他指定的相片前,闭眼休息的人「这是我摄影学弟偶然拍到,画面里的人物无法确认名字。」
  「要是能看到眼睛,更能确定是她,不过拍的很有意境。」墨总一直盯着看,幻想着画面里的人能睁开眼。
  「墨总,你觉得现在的纪开文会答应来我们公司吗?」沉瑞琦打探墨总的心思。
  「现在啊!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女人帮走近,现在大老闆们都在找她。」墨总叹气摇头机率很低。
  「为什么单找纪开文,不是找其他三人?」沉瑞琦走向墨总身边问道。
  「唉,其他三人这近几年在经营上遇到重大问题,谣传纪开文出现开始有转机,危机和转机是一体两面的事。」墨总觉得很可惜要是在积极一点,这金鸡母就能在自家公司养着。
  「谣传的话能信吗?」沉瑞琦听到一个不符合现况的答案。
  「很多人当时都这样质疑。」墨总拍拍沉瑞琦的肩说「她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没人知道;但她遇到其他三人,营运表现转好的方向发展这是事实。」
  「墨总积极找她,因为董事会吗?」沉瑞琦冷静推敲墨总的算盘。
  墨总意在不言中啊「占用你不少时间。」
  亲手开门送走墨总的沉瑞琦,消化着听到讯息,心里决定要摸清楚纪开文是什么样的人。
  纪开文准备出门装扮赴约会手机铃声响起,接起时看了一下来电号码,沉瑞琦的电话号码,肯特不愧是超人,这样子玩到清晨接着上班,现在不下班回家补眠,找人睡觉吗?不不,是睡觉都要找人陪睡,这样说也不对。
  纪开文犹豫要不要接电话,最后决定转静音放着让它响。顺手插上充电线,人走进浴室,洗澡换衣服。
  看看时间差不多,背起小背包,穿上球鞋,出门前才想起手机,小跑步往楼下走,下班车潮是很可怕,人多车多暴躁多,一点不顺就按喇叭。戴上口罩挡挡车子在集中时间排出来的废气。
  挤挤进捷运车厢里,到了中山国中站在奋力挤出车厢外,这站不是转乘站下车人数较少,站在约定碰面的地点,纪开文就是个路人低头猛传讯息,确定对方人的位置和回报。
  「走吧,下班声一响就走有被为难吗?」纪开文问着眼前外表成熟,实际上小自己好多岁后辈梦蕥茹。
  「还是老样子,最近烦事很多边走边聊吧。」一副别提就是老调重弹,跟着下班人潮走出捷运出口。
  两人往小巷内店里走去,常来一间网路名气响亮的戚风蛋糕店,有主食也有蛋糕甜品,缺点人多,不先订位除了可能要现场等待,也有可能被店家拒绝用餐要求,搬家公告贴出来了。
  两人熟练的点好餐点,请服务生先上饮品,边等边聊「我打算离职。」梦蕥茹喝口水先开口。
  「在忍忍,快年底了,拿到年终在走。」纪开文边调整服务生送上饮品位置说。
  「我也是这么打算,现在,我新交的男朋友也劝我离职。」
  「那很好啊,我猜是父母那关过不去吧。」
  梦蕥茹点了点头说道,喝着饮品轻叹气「她(佩姬)准备要生第二胎了。」
  「她不重要,现在休息也好,反正你也累绩经验和一定经济实力。」纪开文支持梦蕥茹离职。
  「我要怎么提?」梦蕥茹托腮轻叹一口气问纪开文,她没有犹豫及迟疑不安的时候吗?
  「你想结婚有小孩,现在1直加班赶件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吧。」纪开文推论看着炸鸡定食,眼睛发亮的满足吃下肚。
  「我去做健康检查了。」梦蕥茹的眉毛都呈现八字,嘴巴都可以吊猪肉「太多,帮我吃。」
  旁边隔壁桌的客人「她以为她是谁啊,没几岁光会说就行。」两人挤眉弄眼,音量就很具破坏性。
  「别理她们,先吃饭吧」纪开文小声说。梦蕥茹锐利看了对方一眼。
  「对了,这个是你吗?」梦蕥茹想起什么,滑开手机找出fb转贴文,转方向给纪开文看。
  纪开文手指操作放大画面看后说「晚上还遇到她们真衰。」间接承认。
  「她(佩姬)在公司吃了炸弹。」梦蕥茹不难理解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加强她想离职的第二大原因。
  「都离开一年多年,是有多想我啊。」纪开文边说边塞饭进嘴里,用力咬大块鸡块「接任的事,那不是你要去设想的问题,那是主管的问题,别插手拦着黑锅在自己身上,时间到了就走。」
  「你的电话吗?」梦蕥茹眼神飘向一角,餐桌下的置物包发出震动声。隔壁桌。
  纪开文疑惑的看着放在桌面一角无声只闪动画面的手机「不想接。」闪着沉瑞琦的电话号码。
  「时间差不多了,我有和男友报备。」梦蕥茹看看手机时间。
  「好不习惯,你要披白纱了。」纪开文吃饱拿起小背包结帐往店外走。
  「你怎么在这里?!」纪开文看到门外站着沉瑞琦第一句话。
  「他是?」梦蕥茹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好奇问纪开文。
  「你先回你男友电话吧,在软体里聊。」纪开文向梦蕥茹挥手道别,他男友转成开车接送不要挡道。
  「你跟我来。」纪开文领着沉瑞琦到大马路上,途中进便利商店买东西,向商务旅馆要了一间双人床。
  全程猜不透的沉瑞琦跟在后面走,也对纪开文一开始对他出现感到惊讶,但没有在多问就接收他的出现,主导接下来的行程。
  两人走进房内,纪开文翻出浴袍和刚买的替换品命令说「你进去洗澡。」
  沉瑞琦用眼神透出怀疑,双手环胸不发一语。
  「怕我跑吗,那我帮你洗或是你要开浴室门洗。」纪开文大神经的说道。
  将换洗用品放进浴室,纪开文双手用力推着沉瑞琦进浴室说「我保证在你泡完澡,我人还在。」
  「开着浴室门洗?也没关係。」沉瑞琦解读纪开文的口中文字。
  「可以。」纪开文脱下球鞋袜子穿旅馆一次性拖鞋,洗好手绑起头发,拿起手机打给芹菜说「肯特和我在一起,你现在人呢?」
  「你们怎么在一起,有人等不及囉。」芹菜在电话一头说。
  「你说的都对,加料报告,今晚不回家,你独守闺房吧。」纪开文好气好笑的说。
  沉瑞琦泡在浴缸里,也感到好奇。纪开文声音传来「你吃过了吗?」
  沉瑞琦回答没有,纪开文开始拆着在便利商店买加热的便当和水果组合。
  走出浴室的沉瑞琦,在泡过澡后整个人放松了,毛巾就披在头发上,头发没吹乾。
  「你先吃你能吃多少进肚子。」纪开文拿着换洗用品进浴室,纪开文读着沉瑞琦眼神说「我出门前洗过澡,只是简单洗漱。」
  沉瑞琦低头慢慢吃着食物,手机也没在去翻来看。耳边传来水声。
  「坐在床上。」纪开文命令沉瑞琦说道。拿出房间就有的吹风机帮他吹乾头发,拿出矿泉水要他喝下去。
  听着纪开文命令,沉瑞琦一举一动配合。当纪开文要求沉瑞琦趴在床上,脱掉浴衣时沉瑞琦也乖乖脱开上身,露出后背。可见沉瑞琦累到反抗不了。
  纪开文在便利店买的婴儿油,倒在手上掌心温热后,在疲劳的背肌上按摩,纪开文顺着肌肉纹理走,特别在颈肩和手臂的地方,使力按压,因力度和手掌小,纪开文不时需用到全身力气,按压将肌肉放松。
  纪开文按摩持续到沉瑞琦呼吸声变得平稳,呼气间的时间拉长,帮沉瑞琦的浴衣拉好,才下床将吃过的食物收拾好,中间製造的声音都没有让沉瑞琦醒来。
  纪开文看着双人床,沉瑞琦睡个大字,在房间里在翻到大浴巾和两条毛毯。纪开文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双手配合,将沉瑞琦捆成蛋捲,拿着毛毯当盖被的纪开文和沉瑞琦睡在同一床上,相安无事到早晨。
  一觉醒来的沉瑞琦,抬头看着旅馆天花板,脑袋在回想,动手拿手机时察觉时身体动不了。转着头看看四周,注意到自己被困住成一条,空气里存着一种香味,低头看着一隻裹着毛毯无尾熊。
  「几点了。」纪开文的手瞎摸着床头小桌柜,拿到睡前摆在一旁的手机瞇眼确定时间「睡了7个小时,你准备准备回去上班。」
  一头乱发,戴着黑框眼镜,纪开文由趴睡换成跪在肉卷旁,看着自己的佳作一边拆解,无视瞪大眼的沉瑞琦「去换好衣服,离开前掛上勿打扰的掛牌。」纪开文嘴唸着。
  「你怎么....」沉瑞琦找出脑中合适文字组合句子。
  「你现去浴室整理整理,还有时间回内湖换衣服去上班,我再睡一会才走。」纪开文指指对方生理现象,踩到性骚扰模糊空间里。
  裹进棉被里的纪开文,刚刚一身好身材全因浴衣凌乱,跑出运动型内衣和隐密在浴衣下摆运动型四角裤。
  沉瑞琦进浴室整理思绪,一直联想不起来眼前的纪开文和之前看到的,听到的纪开文为什么差别这么大,一下子防备心重,看待人的挑衅却又云淡风轻,现在却是像个大姐一样照顾人。
  纪开文的手机响起直接开扩音,反正沉瑞琦人在浴室忙。
  「喂。」纪开文有气无力。
  「神经病,你对我学长做什么?」纪开桀一晚被芹菜打电话闹,睡的断断续续起床气爆怒。
  「绑起来,像我之前和你睡觉一样。」纪开文理所当然说着,加个哈欠。
  「只是睡觉,没盖章?」
  「可以考虑。」纪开文敷衍回答「呵呵⋯⋯。」睡死了。
  「你这披着女人外表,内在和男人没两样,瞎了眼的人真不少。」纪开桀无奈于天地之间啊
  「吵死了,你可以亲自检验你家学长,有没有被我使用过阿?」纪开文直白到懒得修饰。
  「纪开文,你真得是个女的吗?里面不会是装个大叔吧。」纪开桀无奈叹气,为什么她是我姐。
  「别一直重复,答录机退伍很久了。」纪开文开始绕着纪开桀玩弄。撑起上半身,将头发拨到一侧,拿个枕头压在胸下。
  「你用过了,你就要负责欧。」纪开桀这句话,让纪开文无言,这人活在21世纪吗?
  「学弟,我是被密封整晚,你不怕我使用你姐吗?」沉瑞琦从浴室里都能听到他们对话,整理好走出来,看到纪开文趴着两条直白的腿和圆润的屁股双峰,浴衣在一脚一抬间拉到大腿,画面真得赏心悦目,对话内容让人觉得是两个男在对谈。
  「你要吃得下这万年鱼乾女,我没意见,会不会被噎死是另回事。」纪开桀点明直说。
  纪开文在旁边翻白眼,拉起棉被准备回头补眠,坐在床边的沉瑞琦,补捉到纪开文的翻白眼。
  「学长,你可以挑个好的吃,别选个大叔鱼虐待自己。」纪开桀说完掛掉电话。
  沉瑞琦看着裹着棉被,翻身结束手机通话的纪开文,嘴角和眼角都有这笑意。
  「你该离开了,上班要紧。」纪开文1脸平静说道,没注意着场景像极女友对男友的贴心交代。
  还坐在床边的沉瑞琦,双臂捞起纪开文,她的体重让沉瑞琦感到沉,但透过浴衣掌下察觉肌肉紧实,不是绵绵软软。
  「什么是盖章?」沉瑞琦看着头枕在自己大腿上的纪开文问道。
  纪开文看着好看的五官,伸手摸了沉瑞琦脸颊问「想试试,这会毁了你的清白,确定不后悔。」
  沉瑞琦1听心开始往邪恶的方向飘,猫吃了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