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6章他不过是小丑
小冉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原本也和所有人一样，在将“赵凡”这个名字与老树村联系起来之后，也是显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这是作为临泉镇人的本能反应，是扎根于思绪深处的固有思想作祟。
但当她听得赵凡开出去与留的条件之后，她的心思渐渐平复了。
或者说，她对赵凡此时所表现的友善态度产生了几分好感。
一个坏人，最起码说，赵凡在她眼里不算是好人，可就是这么一个不算好人的人，却用了一种绝对尊重众人的态度，像一个绅士！
这很重要！
小冉是孤儿，在父母意外去世之后，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活在无助和自卑的情绪之中，而老董作为小冉的叔叔，便是表现出了对小冉绝对的尊重，且尽一切可能的照顾小冉，才能小冉摆脱了“无助”情绪，渐渐依赖老董。
而现在，赵凡所表现的尊重，恰好是符合小冉的敏感神经。
她喜欢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她觉得这样的人，才会是好人！
“我留下！”
小冉走出来，缓步靠近赵凡：“我，我不用加薪，我就想留下来。”
小冉此言，让赵凡不免是吃惊的。
因为在赵凡的印象里，小冉是胆小怕事，可现在，这丫头是真他娘的勇敢！
同样，景区其他员工们看到小冉靠近赵凡，也是吃惊不已。
他们也一直觉得小冉胆小怕事，平日里连说话都不敢大声说，永远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现在……她居然敢靠近“怪物”。
“小冉，你疯了，他可是老树村人！”
“就是啊小冉，你这样做，你叔叔还不得气死！”
“小冉，你赶紧回来，别过去……”
大部分人看小冉朝赵凡靠近，是不由的起了担忧之情，而其中，也有人用着冷漠的声调。
“操，你个小丫头片子是想找死啊！”
“我看她根本就不知道咒诅有多厉害，初生牛犊不怕虎！”
“呵呵，这小丫头一天到晚都是低着头的，每天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依我看啊，她是想早点去陪你爸妈！”
陪爸妈！
小冉的爸妈早就没了，这些人的言语可谓是刺耳之际。
赵凡眼眸幽冷的瞪向了那些嘴贱之人，但没说话，也知道此时不宜多说。
“小冉，谢谢哈，不过，提薪是我的心意，今早上我在运营公司的时候，也是给他们都提薪了，景区这边也一样，所以你不用拒绝。”赵凡道。
小冉木然的“哦”了一声，也没再多说。
她是听见了那些刺耳的声音，却也真是麻木的，走过赵凡身前，她来到了刘阿姨的身旁，站在刘阿姨边上。
似乎，这是一种站队！
站在刘阿姨边上的，代表愿意留下，而站在对立面的，就是要走的人。
站队开始，人们的情绪也就有所变化。
准确的说法，是随着小冉站在了赵凡的阵营里，便是引得一些不想离开景区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尤其是行政人员。
他们在临泉镇是很难找到工作的，事实上，他们之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并非临泉镇人。
参与行政部门工作的，多为高学历人员，本地的大学毕业生一般会选择留在外省工作，很少回来，如此，想在本地招募懂得工商管理，行政部门管理的人才是极其艰难的事情，也就迫使景区从一开始就前往栆西市或是县城里招牌行政办公人员。
这些人不是临泉镇人，对老树村的忌讳也就淡了一丝，只是听得边上人太多提起老树村的咒诅，才对老树村怀疑惶恐之心。
只不过，这种惶恐心情更像是听过一个鬼故事之后的短暂惊悚，真的冷静下来细想，孰轻孰重？是不要工作，继续选择相信咒诅传闻？还是相信科学？
相信科学吧！
他们之中，有人心间已是暗道着。
小冉的举动或多或少给了他们“冷静”的理由，也让他们觉得，就算真有咒诅，他们也不是唯一的，还是有同伴一块被咒诅的。
典型的“反正不是我一个人倒霉”的思想开始泛动。
最终，在景区大部分人都选择离开之后，行政部门共计十二个人之中，有九人选择留下。
而保安部三十五人中，包括保安队长老王在内的十二个人选择留下。
其他部门，如后勤部，稽查部，救援部等等，多为五比一的比例选择去离。
等人员该撤离的人员撤离，赵凡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一抹笑容。
他看了看，还有三十余人留下，这比预想的情况要好的太多太多！
他道：“感谢各位的信任。”
众人没有人回应，无不是顶着巨大压力。
赵凡侧过身，看向刘阿姨。
之后，赵凡继续着原定的会议流程，开始介绍刘阿姨与姜云嫦的身份。
姜云嫦原本也是打了退堂鼓，可在小冉完成站队之后，她便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她看小冉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子都没有退缩，她怎么能退缩？
而且，相比起行政管理人员不好找工作，她是更加难找到另一个肯为她的想法买单的老板……
这场会议进行的时间不算长，晚上七点钟，会议结束，赵凡交代好了全部事情，便是和金宏伟返回了老树村。
原本赵凡是想请刘阿姨一块回老树村的，想来今早上发生在纺织厂门口的事情已然让刘阿姨无家可归。
但刘阿姨或是不想太麻烦赵凡，便说自己能回得了家……大不了就偷偷摸摸的回家。
赵凡没多劝，只让刘阿姨自己多加小心。
而后，他让金宏伟多派一些小的去保护刘阿姨，避免刘阿姨遭到极端情绪之人的迫害。
回到老树村，赵凡下车，见得村口已经空了一大片。
这是东林虎的功劳！
东林虎是真没有偷懒，今天一天就拆了五六座木屋，一口气腾空了村口将十米多的空地。
为此，赵凡必须给东林虎点赞。
小星在听见越野车驶来的声音时，就已经急切的从自己的木屋里跑了出来。
当越野车听稳，小星快步冲到越野车前，有些气愤的说道：“哥，你这一整天的跑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赵凡笑了笑：“今天事情有点多，不过，算是全部弄好了，之后我应该不用出门了，就在村里等着建设公司的人来。”
小星嘟嘴，“这还差不多，要是以后哥哥你每天都要出去一整天，那我和御罗……不，我和小妮子还不得无聊死！”
赵凡笑了笑，随后看向金宏伟。
“对了，上次我托付你给小星帮身份证的事情，有着落了吗？”赵凡问。
金宏伟道：“大神放心，这事情我一定能办好，就是有几个证明还得开，我还在催促。”
“行，尽快吧。”赵凡道。
“好的！”
金宏伟今天也是疲惫的，不过整体上内心是喜悦的。
他虽走在道上，但内心肯定是向往光明，而今天他以运营公司“总经理”的身份出现，就是走在光明的道路上。
……
就在赵凡忙碌过后，准备休息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燕京，格斗联盟总部的大楼里，一场非正式的小会议正在召开。
与会的共有五人，分别是联盟总会的两名执行员和今年夏季联赛上，刚刚晋级s级头衔的格斗手，以及这名格斗手的经纪人和其所在俱乐部的赛务顾问。
“执行员”这个身份在联盟内部属于基层人员，按通俗的说法，也就是一个跑腿的，但在格斗手眼里，执行员哪怕再基层，也是隶属于联盟总会，是真正意义上“宰相门前七品官”！
如此，无论刚刚晋级s级头衔的格斗手，还是其经纪人和赛务顾问，皆是对眼前这俩位执行员表现出了绝对的恭敬。
“二位，不知道这么晚了，紧急召我们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赛务顾问率先发问。
执行员没有回应，他们翘着二郎腿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手中捧着一台平板电脑，手指拨动一番之后，他们将平板电脑递给赛务顾问。
平板上所显示的，是一条今天下午刚刚发布的新闻。
新闻出自华国最大的格斗专栏刊物，是格斗迷们最愿意掏钱购买的刊本之一。
换句话说，这条新闻出自于格斗领域的一个权威机构。
“这是，这是那个栆西市临泉镇的那个新闻？”
赛务顾问粗略的看了一下新闻内容后，带出疑惑的口吻问道。
执行员点点头：“对，就是出自临泉镇。”
“他不过是一个小丑。”经纪人凑到赛务顾问身前，也看到了平板电脑上的内容。
经纪人很不以为然，直接显露出轻视而嫌弃的态度。
执行员点点头，“对，他是小丑！”
“所以？这与二位找我们来有何关系？”赛务顾问隐隐有所猜想，但不能肯定，便是继续问道。
执行员道：“他是小丑，但小丑也分等级，很显然，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知名的小丑。”
“这……”赛务顾问预感不妙。
经纪人也察觉出了端倪，立即道：“小丑始终是小丑，只能是哗众取宠而已，观众们‘哈哈’大笑之后，很快就会把小丑遗忘，所以，我们是不是没必要去在意这个小丑？”
执行员冷笑，摇了摇头。
“在意不在意，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是拳迷们已经开始在意这个小丑，并且，他们希望我们做出表态，派出格斗手去打败这名小丑。”
执行员把话说到这份上，这场会议的主题也就明确了。
格斗手坐在一旁。
即便已是参加过数百场的格斗，可作为刚刚晋级s级领域的新人，格斗手一直都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谦卑的沉默，没有说话。
但听得执行员这么明白的一句话，格斗手的情绪已然无法克制。
他问：“你们想让我去打败这个小丑？”
执行员没说话，但用干脆点头动作回应了格斗手。
格斗手皱眉。
他深感羞辱！
自己是职业格斗手，是付出了血和汗水的努力，晋级s级领域的顶级格斗手，怎么能去跟一个小丑对决。
这已经不是杀鸡用了债牛刀，而是杀一只长虫，用了一把屠龙刀。
“我要拒绝！”格斗手冷下面孔的说道。
他身旁的赛务顾问和经纪人不免紧张。
拒绝格斗总会的要求，这几乎是格斗手的大忌，是要被穿小鞋的！
然而，事实上，执行员们并没有打算给格斗手穿小鞋。
他们只是发出一种诡异的笑声。
而后，他们淡淡道：“岳峰，我们并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件事情，这是总会的决定，只要你还想待在格斗联盟，你就只能去执行！”
执行员高傲的说道。
她原本也和所有人一样，在将“赵凡”这个名字与老树村联系起来之后，也是显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这是作为临泉镇人的本能反应，是扎根于思绪深处的固有思想作祟。
但当她听得赵凡开出去与留的条件之后，她的心思渐渐平复了。
或者说，她对赵凡此时所表现的友善态度产生了几分好感。
一个坏人，最起码说，赵凡在她眼里不算是好人，可就是这么一个不算好人的人，却用了一种绝对尊重众人的态度，像一个绅士！
这很重要！
小冉是孤儿，在父母意外去世之后，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活在无助和自卑的情绪之中，而老董作为小冉的叔叔，便是表现出了对小冉绝对的尊重，且尽一切可能的照顾小冉，才能小冉摆脱了“无助”情绪，渐渐依赖老董。
而现在，赵凡所表现的尊重，恰好是符合小冉的敏感神经。
她喜欢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她觉得这样的人，才会是好人！
“我留下！”
小冉走出来，缓步靠近赵凡：“我，我不用加薪，我就想留下来。”
小冉此言，让赵凡不免是吃惊的。
因为在赵凡的印象里，小冉是胆小怕事，可现在，这丫头是真他娘的勇敢！
同样，景区其他员工们看到小冉靠近赵凡，也是吃惊不已。
他们也一直觉得小冉胆小怕事，平日里连说话都不敢大声说，永远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现在……她居然敢靠近“怪物”。
“小冉，你疯了，他可是老树村人！”
“就是啊小冉，你这样做，你叔叔还不得气死！”
“小冉，你赶紧回来，别过去……”
大部分人看小冉朝赵凡靠近，是不由的起了担忧之情，而其中，也有人用着冷漠的声调。
“操，你个小丫头片子是想找死啊！”
“我看她根本就不知道咒诅有多厉害，初生牛犊不怕虎！”
“呵呵，这小丫头一天到晚都是低着头的，每天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依我看啊，她是想早点去陪你爸妈！”
陪爸妈！
小冉的爸妈早就没了，这些人的言语可谓是刺耳之际。
赵凡眼眸幽冷的瞪向了那些嘴贱之人，但没说话，也知道此时不宜多说。
“小冉，谢谢哈，不过，提薪是我的心意，今早上我在运营公司的时候，也是给他们都提薪了，景区这边也一样，所以你不用拒绝。”赵凡道。
小冉木然的“哦”了一声，也没再多说。
她是听见了那些刺耳的声音，却也真是麻木的，走过赵凡身前，她来到了刘阿姨的身旁，站在刘阿姨边上。
似乎，这是一种站队！
站在刘阿姨边上的，代表愿意留下，而站在对立面的，就是要走的人。
站队开始，人们的情绪也就有所变化。
准确的说法，是随着小冉站在了赵凡的阵营里，便是引得一些不想离开景区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尤其是行政人员。
他们在临泉镇是很难找到工作的，事实上，他们之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并非临泉镇人。
参与行政部门工作的，多为高学历人员，本地的大学毕业生一般会选择留在外省工作，很少回来，如此，想在本地招募懂得工商管理，行政部门管理的人才是极其艰难的事情，也就迫使景区从一开始就前往栆西市或是县城里招牌行政办公人员。
这些人不是临泉镇人，对老树村的忌讳也就淡了一丝，只是听得边上人太多提起老树村的咒诅，才对老树村怀疑惶恐之心。
只不过，这种惶恐心情更像是听过一个鬼故事之后的短暂惊悚，真的冷静下来细想，孰轻孰重？是不要工作，继续选择相信咒诅传闻？还是相信科学？
相信科学吧！
他们之中，有人心间已是暗道着。
小冉的举动或多或少给了他们“冷静”的理由，也让他们觉得，就算真有咒诅，他们也不是唯一的，还是有同伴一块被咒诅的。
典型的“反正不是我一个人倒霉”的思想开始泛动。
最终，在景区大部分人都选择离开之后，行政部门共计十二个人之中，有九人选择留下。
而保安部三十五人中，包括保安队长老王在内的十二个人选择留下。
其他部门，如后勤部，稽查部，救援部等等，多为五比一的比例选择去离。
等人员该撤离的人员撤离，赵凡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一抹笑容。
他看了看，还有三十余人留下，这比预想的情况要好的太多太多！
他道：“感谢各位的信任。”
众人没有人回应，无不是顶着巨大压力。
赵凡侧过身，看向刘阿姨。
之后，赵凡继续着原定的会议流程，开始介绍刘阿姨与姜云嫦的身份。
姜云嫦原本也是打了退堂鼓，可在小冉完成站队之后，她便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她看小冉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子都没有退缩，她怎么能退缩？
而且，相比起行政管理人员不好找工作，她是更加难找到另一个肯为她的想法买单的老板……
这场会议进行的时间不算长，晚上七点钟，会议结束，赵凡交代好了全部事情，便是和金宏伟返回了老树村。
原本赵凡是想请刘阿姨一块回老树村的，想来今早上发生在纺织厂门口的事情已然让刘阿姨无家可归。
但刘阿姨或是不想太麻烦赵凡，便说自己能回得了家……大不了就偷偷摸摸的回家。
赵凡没多劝，只让刘阿姨自己多加小心。
而后，他让金宏伟多派一些小的去保护刘阿姨，避免刘阿姨遭到极端情绪之人的迫害。
回到老树村，赵凡下车，见得村口已经空了一大片。
这是东林虎的功劳！
东林虎是真没有偷懒，今天一天就拆了五六座木屋，一口气腾空了村口将十米多的空地。
为此，赵凡必须给东林虎点赞。
小星在听见越野车驶来的声音时，就已经急切的从自己的木屋里跑了出来。
当越野车听稳，小星快步冲到越野车前，有些气愤的说道：“哥，你这一整天的跑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赵凡笑了笑：“今天事情有点多，不过，算是全部弄好了，之后我应该不用出门了，就在村里等着建设公司的人来。”
小星嘟嘴，“这还差不多，要是以后哥哥你每天都要出去一整天，那我和御罗……不，我和小妮子还不得无聊死！”
赵凡笑了笑，随后看向金宏伟。
“对了，上次我托付你给小星帮身份证的事情，有着落了吗？”赵凡问。
金宏伟道：“大神放心，这事情我一定能办好，就是有几个证明还得开，我还在催促。”
“行，尽快吧。”赵凡道。
“好的！”
金宏伟今天也是疲惫的，不过整体上内心是喜悦的。
他虽走在道上，但内心肯定是向往光明，而今天他以运营公司“总经理”的身份出现，就是走在光明的道路上。
……
就在赵凡忙碌过后，准备休息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燕京，格斗联盟总部的大楼里，一场非正式的小会议正在召开。
与会的共有五人，分别是联盟总会的两名执行员和今年夏季联赛上，刚刚晋级s级头衔的格斗手，以及这名格斗手的经纪人和其所在俱乐部的赛务顾问。
“执行员”这个身份在联盟内部属于基层人员，按通俗的说法，也就是一个跑腿的，但在格斗手眼里，执行员哪怕再基层，也是隶属于联盟总会，是真正意义上“宰相门前七品官”！
如此，无论刚刚晋级s级头衔的格斗手，还是其经纪人和赛务顾问，皆是对眼前这俩位执行员表现出了绝对的恭敬。
“二位，不知道这么晚了，紧急召我们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赛务顾问率先发问。
执行员没有回应，他们翘着二郎腿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手中捧着一台平板电脑，手指拨动一番之后，他们将平板电脑递给赛务顾问。
平板上所显示的，是一条今天下午刚刚发布的新闻。
新闻出自华国最大的格斗专栏刊物，是格斗迷们最愿意掏钱购买的刊本之一。
换句话说，这条新闻出自于格斗领域的一个权威机构。
“这是，这是那个栆西市临泉镇的那个新闻？”
赛务顾问粗略的看了一下新闻内容后，带出疑惑的口吻问道。
执行员点点头：“对，就是出自临泉镇。”
“他不过是一个小丑。”经纪人凑到赛务顾问身前，也看到了平板电脑上的内容。
经纪人很不以为然，直接显露出轻视而嫌弃的态度。
执行员点点头，“对，他是小丑！”
“所以？这与二位找我们来有何关系？”赛务顾问隐隐有所猜想，但不能肯定，便是继续问道。
执行员道：“他是小丑，但小丑也分等级，很显然，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知名的小丑。”
“这……”赛务顾问预感不妙。
经纪人也察觉出了端倪，立即道：“小丑始终是小丑，只能是哗众取宠而已，观众们‘哈哈’大笑之后，很快就会把小丑遗忘，所以，我们是不是没必要去在意这个小丑？”
执行员冷笑，摇了摇头。
“在意不在意，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是拳迷们已经开始在意这个小丑，并且，他们希望我们做出表态，派出格斗手去打败这名小丑。”
执行员把话说到这份上，这场会议的主题也就明确了。
格斗手坐在一旁。
即便已是参加过数百场的格斗，可作为刚刚晋级s级领域的新人，格斗手一直都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谦卑的沉默，没有说话。
但听得执行员这么明白的一句话，格斗手的情绪已然无法克制。
他问：“你们想让我去打败这个小丑？”
执行员没说话，但用干脆点头动作回应了格斗手。
格斗手皱眉。
他深感羞辱！
自己是职业格斗手，是付出了血和汗水的努力，晋级s级领域的顶级格斗手，怎么能去跟一个小丑对决。
这已经不是杀鸡用了债牛刀，而是杀一只长虫，用了一把屠龙刀。
“我要拒绝！”格斗手冷下面孔的说道。
他身旁的赛务顾问和经纪人不免紧张。
拒绝格斗总会的要求，这几乎是格斗手的大忌，是要被穿小鞋的！
然而，事实上，执行员们并没有打算给格斗手穿小鞋。
他们只是发出一种诡异的笑声。
而后，他们淡淡道：“岳峰，我们并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件事情，这是总会的决定，只要你还想待在格斗联盟，你就只能去执行！”
执行员高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