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雪球(H)7
  你怎么帮我?
  华蕾直截了当地问。
  她不寄希望于心理治疗,甚至不寄希望成为一个正常人。
  弥漫着异香的深渊,让她迷醉。
  堕落,她想堕落。
  伟光正的人物,她永远不信。
  “帮你,很容易。”
  一瞬间,天使变成恶魔,尖角,血渍,怪笑。
  “你拿什么交换?”
  “你想要什么?”
  华蕾有点失望,却还是忍不住开口。
  男人烁烁的眼神灼热滚烫,但下一秒却转身离开。
  第二天,华蕾回到学校,才知道全校昨天举办了一次游学。
  她这才把心放回肚子,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父母。
  教室里。
  “你知道吗,杨琪的父母因为索贿被市政府开除了。”
  “啊?真的吗?”
  “她今天没来。”
  “那是真的啦!”
  “我听说…”
  班长站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
  “大家注意,昨晚咱们班主任因为脑溢血去世了,请大家为李老师写一封悼念信…”
  李哲,那个对她母亲说她会得抑郁症的老家伙,那个被母亲攻击后就把她当空气的人的人,那个在班上公开讽刺她个性差、人品差的人,那个煽动全班孤立她的人,死了?
  突然,华蕾心里一颤,不由又想起那张脸。
  伴随着最讨厌的人消失的是,华蕾再也没敲开秦燃的门。
  “隔壁那鸭子终于搬走了。”
  突然有一天,她听见妈妈在和爸爸窃窃私语。
  “搬走了好,省的让咱们小区乌烟瘴气。”
  搬走了吗?
  华蕾叹了口气,继续埋头苦学。
  虽然还是有浓妆艳抹的女人隔叁差五来找他,可是隔壁的门再也没开过。
  高考很快来了,由于死对头的消失,华蕾如愿以偿考上了一所985。
  后期虽然压力越来越大,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吃“雪球”的次数越来越少。
  假期的一个晚上,床上的被子里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突然,满脸通红的华蕾哗地掀开被子,大口喘着气。
  受不了了,好想要。
  好不容易等爸妈回老家,孤身一人,可手指怎么也没有那种感觉。
  看着眼前粗粗的胡萝卜,华蕾有些犹豫。
  如果卡住…她真的不要做人了。
  不如…不如去敲一次门吧。
  说不定他…他回来了?
  她还是馋秦燃的肉棒。
  没抱什么希望的华蕾穿着日常的睡裙就出了门。
  秦燃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穿着短裙的女孩一脸红霞,饱满的嘴唇在诉说着欲求不满。
  “骚货,来找日?”秦燃眯着眼,声音沙哑着
  华蕾的双眸毫不掩饰地闪过惊喜。
  压在墙上的女孩,双腿死死缠着男人精壮的腰。
  肉逼残忍地被肉棒扯出红肉,一下又一下。
  “啊啊,好爽!呃呃…呃呃”
  他们不会思考,没有任何时间思考。
  力量撞击着肉体,撞击着墙壁,撞击着房间。
  他们什么也不想,没有任何力气去想。
  满脑子就是插死她、被日死。
  “骚货,骚逼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没…没有…呃呃”
  “没有?水都能漫过金山,难道不想大鸡巴吗?”
  “想…想被日,快点…”
  “插进去,肉棒…使劲干…干我…”华蕾哑着喉咙呻吟。
  他停下来,揉捏着阴蒂,凶狠地质问:“没吃过别人的吗?”
  “没有,我怕,”女孩媚眼如丝、喘着气:“我…不敢。”
  “怕我?”秦燃讽刺地笑了。
  “我怕病。”
  秦燃没再问什么,只是像发情的野兽一般疯狂地插入小穴。
  白花花的屁股一齐耸动,直到送上云颠。
  “子宫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