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周行荡见一计不成又生一技：我不是说要让你去我的房间陪我，我的意思我可以留下陪你们啊。那句话怎么会所的来着，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宋枳：
周行荡：你没看有人说我们仨很像一家三口吗？
宋枳：你没看到我拳头硬了吗？
好吧。周行荡垂下眼，不耍无赖改走装可怜路线：他真的太黏你了，还要你陪你，也不关心你怕不怕，睡得好不好。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哥哥。
宋枳抬眼：什么？
周行荡眨巴着大眼睛：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哥哥啊。
宋枳说：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
周行荡：我只会心疼哥哥。
宋枳微笑着鼓励他：最后两个字再说一遍呢。
周行荡迟疑，但眼前的宋枳笑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他被蛊的大脑不受控制，只犹豫了一秒就执行了他的指令：哥哥？
宋枳顿时笑开了，奸诈的小虎牙露出来，摸摸他的头：嗯，乖。
周行荡：
操！
被套路了！
不玩了！
周行荡愤愤地打开门扬长而去，不就是一个人睡觉吗？谁没一个人睡过啊！有什么了不起的！早晚把小电灯泡暗
推开房间的门，谢蒙雨在床上瘫着贴面膜刷微博：你怎么才回来？
周行荡：
更悲惨的事情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那我走？
晚上应该还会有一更~
如果这世界复杂、虚假、喧哗，我用尽我的一切奔向你啊出自周笔畅《用尽我的一切奔向你》（完结的时候可以做个歌单了）
你为什么不上清华，是因为不想吗出自杨笠脱口秀（我是在这里看到的）
第58章 红毯
次日雪停。
朝阳初升，在楼宇间探出聊胜于无的温度，将银装素裹的北京城笼罩起来，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打扫的干净，路两旁有人堆起雪人，胡萝卜鼻子，纽扣眼，围着橘色的围巾对路过的人们露出大大的笑容。
宋枳这一觉睡得沉，是被饿醒的。
季原比他早起，刚洗完澡，已经恢复了元气，见宋枳从床上坐起来，对他笑：早啊！阿枳！
早。初醒的嗓音沙哑，宋枳懒散地靠在床头解锁手机。
昨天洗完澡后困得厉害，手机充上电后都没等到开机他就睡着了。现在一打开微信，未读的消息不停地涌进来。
宋枳先回了他妈，又在家里的群报了平安。
爱豆训练营的百人大群也有人艾特他们，见其他人回了他就没再管，把205和309的宿舍群打开保存了昨天那条私奔的视频，他才慢吞吞地打开了周行荡的聊天框。
D：醒了吗？
时间：8点15分
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宋枳：醒了
周行荡秒回：开门
宋枳：？
季原在浴室里吹头发，声音很响，让他愣了两秒，才匆忙地下了床，连鞋都没顾得上床，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打开门。
周行荡站在门口，似乎也没想到他来得这么风风火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却笑了：怎么？这么着急见我？
啪。宋枳把门关上了。
季原关掉吹风机，从浴室探出头来：怎么了？
宋枳忍着笑：没什么，你继续吹你的。
季原懵懵地哦了一声。
吹风机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宋枳重新把门打开，周行荡还杵在门口，傻眼地看着他，一见开门，立刻先用脚抵住门：有你这样的吗？一言不合就把我关外面？
宋枳：嗯哼。
周行荡：亏我还大清早起来给你买早饭，唉，辜负了我一片痴心。
宋枳挑眉：你出去买了？
周行荡：点外卖。
宋枳：哦。
就算是点外卖我也是用爱点的好吗？
周行荡边说边进了门，顺手把门关上。吹风机的声音显得更响了，他又说了句什么宋枳没听清，皱着眉嗯了一声：什么？
周行荡晃了晃手上的袋子，贴近他的耳朵，声线压得很低：你得全部吃光。
低音炮太迷人，苏得宋枳心底一麻。
他表面淡定地嗯了一声，转身走进内间，隔着空间，吹风机的声音小了下来，他问周行荡：你吃了吗？
还没，周行荡自然地在床上坐下，咬开纯奶的袋子，仰起头，声音含糊：这不是在等你一起吗？
他穿着真丝睡衣，第一颗扣子没扣，露出漂亮瘦削的锁骨，牛奶咽下时喉结滚动，没化妆的眉眼山明并水秀般的干净，大大的眼睛里都是他，很乖乖软软的样子。
宋枳垂下来的手指动了动，控制住了捏周行荡脸的冲动，说：我先刷个牙。
周行荡点点头：你去。
季原推开浴室的门，闻到香味儿了，摸着肚子小跑出来：好香啊！周行荡你人真好，还给我们送早饭！
周行荡看这小电灯泡不顺眼，把袋子往回一拉：哪有们？我是给宋枳买的。还我人真好，少给我发好人卡，要发也得宋枳来发。
大好人宋枳刷着牙，含糊的声音从浴室传来：你给他吃吧！
周行荡：
季原把纸袋小心翼翼地扯过来：他给你发了，你该给我吃了吧
等下。周行荡抓住袋子，一口气把牛奶喝完，袋子扔进垃圾桶，他盘腿坐在床上，做好了兴师问罪的姿势，又怕宋枳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显得鬼鬼祟祟的：我得问你几个问题，我问你答，回答满意了就可以吃。
季原：那我可不可以先吃个烧饼，好饿。
周行荡很严格：不行。
季原：那你快问吧。
周行荡往前探了探身子，小声问：昨天你睡觉有没有抱着宋枳？
抱着？季原纳闷：为什么要抱着？这个床这么大，我们两个又睡的两个被窝，抱也抱不到啊，而且我不喜欢抱着人睡觉。
周行荡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你可以吃烧饼了。
北京的芝麻烧饼被烤得很香，早就把季原闻馋了，咬了一口，眼前一亮：好好吃！
周行荡啧了一声：继续回答问题。
季原：嗯！
周行荡问：宋枳最喜欢吃什么？
季原：他采访的时候不都回答了吗？你没看？
周行荡：采访都是官方的话，他还说他喜欢吃西蓝花呢，我看饭桌上带绿的他一概不沾，让我怎么信？
试图维持男神形象的季原：好吧。
就这样，凭着一顿早饭，季原把宋枳卖了个底儿掉，也亏宋枳洗漱慢，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神色自若，齐刷刷地看向他，没有任何心虚。
宋枳走过来：在聊什么？
周行荡自然道：在说下午走红毯的事。
宋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坐下周行荡旁边，拿起烧饼咬了一口。
时尚盛典、时尚盛典，又来了那么多明星，红毯是肯定要走的。刚开始主办方通知他们要走红毯的时候，节目组本来想拒绝，但又想也是露脸的一次机会，一咬牙就答应了。
之后节目组就在十七中的时候给他们突击了几节形体课，但眼看时尚盛典就要开始了，还是免不了要怵场。
怕锤子怕！云照的语音在化妆间里响起：我们今天看直播哈，掉链子你们都完了！
谢蒙雨在做造型，小心地按了语音键：等着哥哥我闪亮全场吧！
宋枳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把整张脸交给化妆师，自己则慢吞吞地刷着手机，昨天的私生事件果不其然上了热搜，热一却是他们私奔的视频。
当然了，谢蒙雨没有被P掉。
底下的评论要么是心疼要么是骂私生，个别几个顺带着把爱豆训练营节目组一起骂了。热门后几位也被粉丝的安利视频铺满了，都在期待今晚的演出。
宋枳打开昨天发的微博的评论。
宝贝晚上好鸭！今天宝贝看到雪了吗！我也好想看雪啊，想打雪仗，想堆雪人，还想吃一吃雪是什么味道。最后再跟喜欢的人一起吃火锅，热气腾腾里看见他，再冷也不怕啦！
头像是行枳一起出道。
还是个夹带私货的CP粉。
昨天晚上，第三次公演直拍上线，他的微博粉丝数也成为了全十七中最先破了两百万的，在买了热搜安利后，粉丝还在以倍数增长，互动急剧增加，很快就挂上了金V。
新粉补物料补舞台，老粉做安利投票净化广场，顺便对粉丝数还没破两百万的周行荡进行冷嘲热讽。
结果这边红毯开始，那边周行荡的粉丝数破了两百万。
甜粥：呵呵呵，再继续嘲啊！
橘子：烦得，买粉了吧？
小甜橘：双TOP爽死谁了！
甜粥橘子：滚！
*
时尚盛典场馆外，奥迪A8L礼宾车里。
谢蒙雨不断地深呼吸：没事的，没事的，不过就是走个路，谁不会走路啊？我爸说了，我小时候特别聪明，刚满一岁我就会走路了！
周行荡目视前方：不如我，我十个月就会了。
谢蒙雨：？
这他妈也要跟他比？
吴显：你们两个别比了！言迎都紧张死了！
周行荡：嗯？是吗？
贺言迎坐在前排，紧张地已经面无表情了，对于众人看向他的目光熟视无睹，放在膝盖上的手攥成拳，整个人紧绷着，感觉随时会下车逃跑。
季原拍了拍他的手背：放松，言迎，一定要放松。
贺言迎的眼珠动了动在他身上渐渐聚焦，余光又瞥到宋枳，宋枳对他一笑：我这次可没让季原给你变魔术。
贺言迎眨眨眼。
宋枳晃了晃拳头：加油。
周行荡伸拳抵过去跟宋枳的贴贴，其他四人也纷纷伸出拳头来抵住，贺言迎犹豫了下，伸出拳头，认真地点点头：加油！
下面上场的是爱豆训练营练习生！
我|操被这群男的帅死了！西装杀人事件！救救我救救我！
呜呜呜我的公子哥！贺言迎好帅啊啊好自信啊啊啊！妈妈呀那是吴显吗！人模狗样的我差点没敢认！季原小可爱穿西装也好帅啊！我的未成年的蛾子！
霸道总裁江以赢了！
谁不说一句爱豆训练营双TOP周行荡宋枳碾压全场，美貌杀人？
长|枪短|炮自红毯外伸进来，闪光灯不停地闪烁，走至红毯的尽头，周行荡作为暂时C位先签名，签完后，他把笔递给宋枳。
写的最好的字就是签名，一套行云流水。
周行荡已经在接受主持人的采访了，主持人问：是第一次走红毯吗？
周行荡笑笑：是的。我还以为第一次走红毯是在婚礼现场呢。
这是活跃气氛的话，弹幕上也笑成了一片。
周行荡：论我在婚礼之前要走多少次红毯
这男的怎么小小年纪就想婚礼的事了！你清醒一点！你才十八岁！
想到周行荡会结婚我的心已经提前心碎了
周行荡又说：不过我想一起走红毯的人就在这里，就当婚礼现场了吧！
弹幕：？？？
主持人：？？？
刚好走过来的宋枳：？？？
周行荡却对他一笑：想什么呢？当然是我的粉丝们了！
宋枳：
作者有话要说： 粉丝：最好是我们
今日份已更完~评论已经破两千啦~开心！！！晚安！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系色望 9瓶；德卡马、兔子奶奶糖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姐姐
周行荡这个男的好会撩！我被撩到了！我宣布，今天这红毯就是我跟周行荡结婚的红毯！来人！放《婚礼进行曲》！
想当周行荡梦女了，谁懂
周行荡别找补了，哪个粉丝跟你一起走上红毯了？谁在你身边走的红毯你心里没数？
嗯，是跟江以。
行以批别犯贱，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难嗑的CP，给我整吐了呀！
能别吵了吗？好好看直播不行吗？
红毯上，爱豆训练营的七人已经签完了名，在主持人旁边站了一排，被cue到的就回答问题，没cue到的就微笑点头嗯。
问题回答完毕，拍照环节，从左小幅度地转到右边。
主持人说：好的，那就请爱豆训练营的练习生们进场休息，待会儿会有好看的舞台等大家哦！也祝爱豆训练营的练习生们可以成功出道。
七人纷纷道谢，做足了礼仪，由工作人员引导着进了内场。
刚一离开镜头，谢蒙雨立刻原形毕露：我嘴巴都笑僵了，眼睛都要被闪光灯给闪瞎了。谁懂？我就问谁懂？
宋枳：
周行荡：你没看有人说我们仨很像一家三口吗？
宋枳：你没看到我拳头硬了吗？
好吧。周行荡垂下眼，不耍无赖改走装可怜路线：他真的太黏你了，还要你陪你，也不关心你怕不怕，睡得好不好。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哥哥。
宋枳抬眼：什么？
周行荡眨巴着大眼睛：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哥哥啊。
宋枳说：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
周行荡：我只会心疼哥哥。
宋枳微笑着鼓励他：最后两个字再说一遍呢。
周行荡迟疑，但眼前的宋枳笑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他被蛊的大脑不受控制，只犹豫了一秒就执行了他的指令：哥哥？
宋枳顿时笑开了，奸诈的小虎牙露出来，摸摸他的头：嗯，乖。
周行荡：
操！
被套路了！
不玩了！
周行荡愤愤地打开门扬长而去，不就是一个人睡觉吗？谁没一个人睡过啊！有什么了不起的！早晚把小电灯泡暗
推开房间的门，谢蒙雨在床上瘫着贴面膜刷微博：你怎么才回来？
周行荡：
更悲惨的事情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那我走？
晚上应该还会有一更~
如果这世界复杂、虚假、喧哗，我用尽我的一切奔向你啊出自周笔畅《用尽我的一切奔向你》（完结的时候可以做个歌单了）
你为什么不上清华，是因为不想吗出自杨笠脱口秀（我是在这里看到的）
第58章 红毯
次日雪停。
朝阳初升，在楼宇间探出聊胜于无的温度，将银装素裹的北京城笼罩起来，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打扫的干净，路两旁有人堆起雪人，胡萝卜鼻子，纽扣眼，围着橘色的围巾对路过的人们露出大大的笑容。
宋枳这一觉睡得沉，是被饿醒的。
季原比他早起，刚洗完澡，已经恢复了元气，见宋枳从床上坐起来，对他笑：早啊！阿枳！
早。初醒的嗓音沙哑，宋枳懒散地靠在床头解锁手机。
昨天洗完澡后困得厉害，手机充上电后都没等到开机他就睡着了。现在一打开微信，未读的消息不停地涌进来。
宋枳先回了他妈，又在家里的群报了平安。
爱豆训练营的百人大群也有人艾特他们，见其他人回了他就没再管，把205和309的宿舍群打开保存了昨天那条私奔的视频，他才慢吞吞地打开了周行荡的聊天框。
D：醒了吗？
时间：8点15分
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宋枳：醒了
周行荡秒回：开门
宋枳：？
季原在浴室里吹头发，声音很响，让他愣了两秒，才匆忙地下了床，连鞋都没顾得上床，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打开门。
周行荡站在门口，似乎也没想到他来得这么风风火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却笑了：怎么？这么着急见我？
啪。宋枳把门关上了。
季原关掉吹风机，从浴室探出头来：怎么了？
宋枳忍着笑：没什么，你继续吹你的。
季原懵懵地哦了一声。
吹风机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宋枳重新把门打开，周行荡还杵在门口，傻眼地看着他，一见开门，立刻先用脚抵住门：有你这样的吗？一言不合就把我关外面？
宋枳：嗯哼。
周行荡：亏我还大清早起来给你买早饭，唉，辜负了我一片痴心。
宋枳挑眉：你出去买了？
周行荡：点外卖。
宋枳：哦。
就算是点外卖我也是用爱点的好吗？
周行荡边说边进了门，顺手把门关上。吹风机的声音显得更响了，他又说了句什么宋枳没听清，皱着眉嗯了一声：什么？
周行荡晃了晃手上的袋子，贴近他的耳朵，声线压得很低：你得全部吃光。
低音炮太迷人，苏得宋枳心底一麻。
他表面淡定地嗯了一声，转身走进内间，隔着空间，吹风机的声音小了下来，他问周行荡：你吃了吗？
还没，周行荡自然地在床上坐下，咬开纯奶的袋子，仰起头，声音含糊：这不是在等你一起吗？
他穿着真丝睡衣，第一颗扣子没扣，露出漂亮瘦削的锁骨，牛奶咽下时喉结滚动，没化妆的眉眼山明并水秀般的干净，大大的眼睛里都是他，很乖乖软软的样子。
宋枳垂下来的手指动了动，控制住了捏周行荡脸的冲动，说：我先刷个牙。
周行荡点点头：你去。
季原推开浴室的门，闻到香味儿了，摸着肚子小跑出来：好香啊！周行荡你人真好，还给我们送早饭！
周行荡看这小电灯泡不顺眼，把袋子往回一拉：哪有们？我是给宋枳买的。还我人真好，少给我发好人卡，要发也得宋枳来发。
大好人宋枳刷着牙，含糊的声音从浴室传来：你给他吃吧！
周行荡：
季原把纸袋小心翼翼地扯过来：他给你发了，你该给我吃了吧
等下。周行荡抓住袋子，一口气把牛奶喝完，袋子扔进垃圾桶，他盘腿坐在床上，做好了兴师问罪的姿势，又怕宋枳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显得鬼鬼祟祟的：我得问你几个问题，我问你答，回答满意了就可以吃。
季原：那我可不可以先吃个烧饼，好饿。
周行荡很严格：不行。
季原：那你快问吧。
周行荡往前探了探身子，小声问：昨天你睡觉有没有抱着宋枳？
抱着？季原纳闷：为什么要抱着？这个床这么大，我们两个又睡的两个被窝，抱也抱不到啊，而且我不喜欢抱着人睡觉。
周行荡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你可以吃烧饼了。
北京的芝麻烧饼被烤得很香，早就把季原闻馋了，咬了一口，眼前一亮：好好吃！
周行荡啧了一声：继续回答问题。
季原：嗯！
周行荡问：宋枳最喜欢吃什么？
季原：他采访的时候不都回答了吗？你没看？
周行荡：采访都是官方的话，他还说他喜欢吃西蓝花呢，我看饭桌上带绿的他一概不沾，让我怎么信？
试图维持男神形象的季原：好吧。
就这样，凭着一顿早饭，季原把宋枳卖了个底儿掉，也亏宋枳洗漱慢，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神色自若，齐刷刷地看向他，没有任何心虚。
宋枳走过来：在聊什么？
周行荡自然道：在说下午走红毯的事。
宋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坐下周行荡旁边，拿起烧饼咬了一口。
时尚盛典、时尚盛典，又来了那么多明星，红毯是肯定要走的。刚开始主办方通知他们要走红毯的时候，节目组本来想拒绝，但又想也是露脸的一次机会，一咬牙就答应了。
之后节目组就在十七中的时候给他们突击了几节形体课，但眼看时尚盛典就要开始了，还是免不了要怵场。
怕锤子怕！云照的语音在化妆间里响起：我们今天看直播哈，掉链子你们都完了！
谢蒙雨在做造型，小心地按了语音键：等着哥哥我闪亮全场吧！
宋枳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把整张脸交给化妆师，自己则慢吞吞地刷着手机，昨天的私生事件果不其然上了热搜，热一却是他们私奔的视频。
当然了，谢蒙雨没有被P掉。
底下的评论要么是心疼要么是骂私生，个别几个顺带着把爱豆训练营节目组一起骂了。热门后几位也被粉丝的安利视频铺满了，都在期待今晚的演出。
宋枳打开昨天发的微博的评论。
宝贝晚上好鸭！今天宝贝看到雪了吗！我也好想看雪啊，想打雪仗，想堆雪人，还想吃一吃雪是什么味道。最后再跟喜欢的人一起吃火锅，热气腾腾里看见他，再冷也不怕啦！
头像是行枳一起出道。
还是个夹带私货的CP粉。
昨天晚上，第三次公演直拍上线，他的微博粉丝数也成为了全十七中最先破了两百万的，在买了热搜安利后，粉丝还在以倍数增长，互动急剧增加，很快就挂上了金V。
新粉补物料补舞台，老粉做安利投票净化广场，顺便对粉丝数还没破两百万的周行荡进行冷嘲热讽。
结果这边红毯开始，那边周行荡的粉丝数破了两百万。
甜粥：呵呵呵，再继续嘲啊！
橘子：烦得，买粉了吧？
小甜橘：双TOP爽死谁了！
甜粥橘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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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盛典场馆外，奥迪A8L礼宾车里。
谢蒙雨不断地深呼吸：没事的，没事的，不过就是走个路，谁不会走路啊？我爸说了，我小时候特别聪明，刚满一岁我就会走路了！
周行荡目视前方：不如我，我十个月就会了。
谢蒙雨：？
这他妈也要跟他比？
吴显：你们两个别比了！言迎都紧张死了！
周行荡：嗯？是吗？
贺言迎坐在前排，紧张地已经面无表情了，对于众人看向他的目光熟视无睹，放在膝盖上的手攥成拳，整个人紧绷着，感觉随时会下车逃跑。
季原拍了拍他的手背：放松，言迎，一定要放松。
贺言迎的眼珠动了动在他身上渐渐聚焦，余光又瞥到宋枳，宋枳对他一笑：我这次可没让季原给你变魔术。
贺言迎眨眨眼。
宋枳晃了晃拳头：加油。
周行荡伸拳抵过去跟宋枳的贴贴，其他四人也纷纷伸出拳头来抵住，贺言迎犹豫了下，伸出拳头，认真地点点头：加油！
下面上场的是爱豆训练营练习生！
我|操被这群男的帅死了！西装杀人事件！救救我救救我！
呜呜呜我的公子哥！贺言迎好帅啊啊好自信啊啊啊！妈妈呀那是吴显吗！人模狗样的我差点没敢认！季原小可爱穿西装也好帅啊！我的未成年的蛾子！
霸道总裁江以赢了！
谁不说一句爱豆训练营双TOP周行荡宋枳碾压全场，美貌杀人？
长|枪短|炮自红毯外伸进来，闪光灯不停地闪烁，走至红毯的尽头，周行荡作为暂时C位先签名，签完后，他把笔递给宋枳。
写的最好的字就是签名，一套行云流水。
周行荡已经在接受主持人的采访了，主持人问：是第一次走红毯吗？
周行荡笑笑：是的。我还以为第一次走红毯是在婚礼现场呢。
这是活跃气氛的话，弹幕上也笑成了一片。
周行荡：论我在婚礼之前要走多少次红毯
这男的怎么小小年纪就想婚礼的事了！你清醒一点！你才十八岁！
想到周行荡会结婚我的心已经提前心碎了
周行荡又说：不过我想一起走红毯的人就在这里，就当婚礼现场了吧！
弹幕：？？？
主持人：？？？
刚好走过来的宋枳：？？？
周行荡却对他一笑：想什么呢？当然是我的粉丝们了！
宋枳：
作者有话要说： 粉丝：最好是我们
今日份已更完~评论已经破两千啦~开心！！！晚安！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系色望 9瓶；德卡马、兔子奶奶糖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姐姐
周行荡这个男的好会撩！我被撩到了！我宣布，今天这红毯就是我跟周行荡结婚的红毯！来人！放《婚礼进行曲》！
想当周行荡梦女了，谁懂
周行荡别找补了，哪个粉丝跟你一起走上红毯了？谁在你身边走的红毯你心里没数？
嗯，是跟江以。
行以批别犯贱，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难嗑的CP，给我整吐了呀！
能别吵了吗？好好看直播不行吗？
红毯上，爱豆训练营的七人已经签完了名，在主持人旁边站了一排，被cue到的就回答问题，没cue到的就微笑点头嗯。
问题回答完毕，拍照环节，从左小幅度地转到右边。
主持人说：好的，那就请爱豆训练营的练习生们进场休息，待会儿会有好看的舞台等大家哦！也祝爱豆训练营的练习生们可以成功出道。
七人纷纷道谢，做足了礼仪，由工作人员引导着进了内场。
刚一离开镜头，谢蒙雨立刻原形毕露：我嘴巴都笑僵了，眼睛都要被闪光灯给闪瞎了。谁懂？我就问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