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八十四章 路拜的不满
  花郊子苦笑了一声,望着新皇,回答道“解释不了什么,的确是错了,我有罪。”
  “你不能有罪。”新皇低下头呢喃了一句。他不知道花郊子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他也不能对花郊子做什么,他害怕把花郊子处决之后,学院之海将无人可以负责,到时候整个御南帝国,只能有覆灭最后一个结果。
  在朝堂之上的众位大臣眉头紧锁,大气不敢喘。如果放在以往,就凭借花郊子做的这些事,他们一定会向新皇进言,让新皇将花郊子处决,以绝后患,以儆效尤。
  但是他们也清楚现在御南帝国的处境,可以说整个御南帝国的希望,皆系于花郊子一人身上,如果花郊子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整个御南帝国便找不出第二个替代花郊子的人。
  如此一来,学院之海怎么办?
  况且他们也在学院之海投入了很多的礼品封石,花郊子若在,这些极品封石有可能让他们赚的盘满泊满,可是如果花郊子不在,那不早说赚极品封石了,就是想要拿回本金,都是痴心妄想了。
  所有大臣的心里都打着自己的算盘,所以花郊子勾结御东帝国东皇,如此大的罪过,竟然没有在朝堂之上,引起哪怕一丝一毫的涟漪?
  “你们在想什么?你到底特么的在干什么?”路拜怒了,伸出手指着身边的这一个个锦衣玉食的大臣们“平常你们这些家伙,指责起老子来是口若悬河,头头是道,一副悲天悯人,好像老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般,怎么现在这么明显的大逆不道的人站在这里,你们怎么就哑巴了?”
  “倒是说!你们倒是说啊,诛九族!扒皮抽骨!”路拜疯狂的叫嚣着。
  然而任其如何疯狂咒骂,依旧没有任何一个大臣出面指责花郊子,新皇被路拜吵的心烦,不怒自威“安静!”
  路拜瞬间闭了嘴,眼睛在眼前的几个大臣身恶狠狠的挖了一眼。
  “大监国,花郊子如此行为,犯了什么罪?该如何定性?”新皇问道。
  大监国急忙从群臣之中走了出来,冲着新皇行了一礼之后,开口回答道“微臣不知。”
  新皇眉头紧锁“不知?何来不知?”
  “敢问新皇,花郊子如今在我御南帝国,究竟是什么职位?他是否是御南帝国之臣?”监国大人弯下腰,冲着新皇询问道。
  新皇愕然的看着监国大人,竟然被监国问住了,一直以来,他也没有在乎过花郊子是什么身份,一般情况下,大臣自己会主动要求给自己安排一些身份,以方便自己行事。然而花郊子曾经坐镇左相府,乃是曾经的帝国宰辅,其在位之时的地位和能力有目共睹,虽然没有拉帮结派,但是依旧有很多大臣都对其非常信服。
  所以尽管他未曾给花郊子安排什么身份,花郊子依旧可以在御南帝国游刃有余,几乎不受什么约束。
  如此,听到监国大人问询,他才突然想到,原来他从花郊子归来之后,一直都未曾给花郊子安排过身份,这没有身份……新皇突然懵了,没有身份,对方就不是背叛御南帝国,那个和御东帝国是什么关系,又做了什么,御南帝国有资格做处罚吗?
  路拜不愿意了,这监国大人明显是准备给花郊子开脱罪名啊,那他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况且这么大的罪过,怎么可以就因为对方身份的问题就简单的饶恕呢?
  “请皇帝明鉴,花郊子身在御南帝国,就必须遵守御南帝国的规则,他违反了规则,就应该受到惩处。”路拜一脸急迫,势必要在花郊子身上安上一个罪名。
  新皇没有理会路拜,看向了王丞相,王丞相看到新皇望向他的眼神,急忙从群臣中走出来,按弯下腰开口道“花郊子既然并非我们御南帝国之臣,那自然不必受我们御南帝国的规则限制。不过介于花郊子身上的责任关系重大,微臣建议,新皇还是应该给花郊子一个御南帝国的身份。”
  闻言,新皇点了点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花郊子,对花郊子如此肆无忌惮的背叛,他心里还是不爽的,这个眼神,自然也是对花郊子的一个警告。
  花郊子诚惶诚恐,跪在了地上,没有多说一句话。
  “新皇不要忘记,花郊子在自由身之时,去往御东帝国,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便帮助御东帝国,助其解散了我们御南帝国和其他三个帝国的帝国联盟,可以说,他的能力,真的是恐怖!”
  王丞相继续提醒着新皇,听到这句话,新皇心里唯一的一丝怒火,也被瞬间浇灭了。
  当初花郊子离开,是因为御南帝国在帝国联盟成立之后,便对其忽略了,当时父皇也觉得花郊子没有那么重要了,便任由花郊子和李太离开了。
  离开之后的花郊子自然和御南帝国没有什么关系了,他之后去哪里,做什么,任何一个势力也管不着。
  所以他其实是没有立场来指责花郊子的,毕竟花郊子的能力摆在那里,御南帝国不需要,不代表别的帝国不需要。
  如此,花郊子在离开御南帝国之后做了什么,他都没有资格去管,现在拿出来翻旧账,的确也有理亏的地方。
  更何况如今学院之海还需要花郊子来担责,没有花郊子,一切都得重新来过,如此花费的代价太大,不是御南帝国能够承受的起的。
  “花郊子虽然不是御南帝国之人,但是他曾经在御南帝国做事,听御南帝国的命令行事,如果他在帮助御东帝国做其他事,那么我们的确没有资格去管他,但是他做的事,是危害到了我们御南帝国的,而且已经实质上的伤害了我们御南帝国,臣实在不明白,如此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们这些人为何还要为其开脱?”
  “花某人如今的身份,是一颗棋子。但是这颗棋子既不是白棋,也不是黑棋,而是中立额灰棋,花某人是什么颜色的棋子,完全归结于使用花某人的这方势力,是黑色的棋子,还是白色的棋子,花某人没有的选择,只能任由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