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天降一个大坎坷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难熬,但一定要守得住寂寞,才等的来花开!
  等老张进了地下停车场,壮汉刘头儿的电话就来了!
  “小张啊,在哪昵啊?”
  “我到地下室了!”
  “噢,好,你去七十六楼等我,今天要把那层楼的中央系统给维护一下!”说完,刘头儿挂了电话!老张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这葡江集团风林大厦一共七十七层!
  他昨天侦查过,七十七层是董事长和总经理等一众高层办公的地方,守卫森严,一般人是不能上去的!而这七十六层是个大平层,放了很多体育运动器械,甚至还有游泳池。
  另外,还有一个咖啡馆,一个大型的棋牌室,以及一个亲子乐园!
  看来,这七十六层应该是一个内部员工专用的,集娱乐锻炼休闲于一体的活动室!
  不过老张的注意点不在这里,昨天找了半天没有侦查到胖子的踪迹,想必今天也不会有什么好运气!不过,因地制宜才是一个优秀侦查人员应该具备的素质!
  既然今天的工作地点在七十六层,那么就有了得天独厚的条件,那里离七十七层只隔了一层楼板。
  张毅完全可以竖起耳朵,在工作的时候,一心二用,监听一下楼上那些高层在研究什么阴谋诡计!
  这样一来,如果他们交谈的时候,提及胖子的线索,老张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话再说回来,就算没有探听到胖子的下落!但听听这些高层的阴谋诡计也不错,万一侦查到他们新的动作昵?
  那样一来,不就可以从容的避过,这些阴险小人的暗箭了嘛!
  张毅始终相信,九福叔那段话绝不是空穴来风,这个葡江集团在林蕾几次遇袭中,肯定扮演着重要角色!
  要不然,九福叔那么老成持重的人,怎么可能特地来提点张毅昵!
  想来也是,这葡江集团本就是林氏集团强有力的竞争对手,随着双方业务的不断重合,一场强强对话在所难免!
  毕竟一块蛋糕就这么大,谁都想独吞!
  那些大亨,总想着要吞尽其他人,独他一个站在最高处!
  不一会儿,老张就坐着电梯到了七十六层!
  刘头儿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的身边空无一人,看来今天这活都得老张干!
  “小张来了啊!”刘头儿笑容满面,迎着张毅走了上来!
  老张知道这笑容的含义,看来今天的活很不轻松!
  果然,寒暄了几句之后,刘头儿开始愁眉苦脸起来,什么现在人手不够啦!
  什么这个请假那个也请假啦,什么手下的人现在都差遣不动啦等等等等!
  张毅一声不吭,静静的看着刘头儿发牢骚!
  见戏演的差不多了,刘头儿知道应该进入正题了:“小张啊,你看,这七十六层这么大,维护工作很是烦杂!但我现在又没办法派给你更多的人手,这。。。”
  说到这里,刘头儿没再继续往下说!
  这个就叫点到为止,柃的清的人你说到这,基本人家就懂了,没必要太透彻!
  柃不清的人昵,你就是和他说的明明白白,到头来他还是两眼一抹黑,前教后忘记!
  刘头儿昨天和张毅短暂接触,他感觉的出来,老张是个稳重的人,同时,他也相信,张毅应该是柃得清的人!
  “没事儿,刘头儿,这中央系统维护的工作我挺在行,以前就是干这个的!既然你人手不够,那也没关系,反正细活累活我都可以干的过来!”
  老张说完,装模作样的环视了一圈:“我看了看,这么大面积的一个维护工作,我一个人的话大概需要一周左右完成!刘头儿你看怎么样!”
  壮汉刘头儿闻言,喜得那张蛤蟆嘴合都合不拢:“我看行!上头给我的时间昵,也是一周左右!当然啦,考虑到人手问题,你适当有个几天的渗出也在情理之中!”
  这刘头儿果然够滑头,张毅刚点头,这活就彻底算是压在他身上了!
  刘头儿的意思很清楚,七天有点难为你,但十天一定要完成了,因为这是上头给我的期限!
  张毅点点头:“没问题,那我话也不多说了,我这就开始干了!”
  说完,老张利索的走向墙边的一个控制盒!
  身后的刘头儿眼里划过一道精光,看来梁嵩虎介绍的人确实靠谱!
  话不多说,工具什么的早已给张毅准备好了,老张利索的拆下控制盒,首先开始检测电路!
  由于是中央控制系统,具体的维护需要钻进天花板中。老张举着梯子,掀开一块集成吊顶板之后,钻进了轻钢龙骨吊顶之中!
  站在一旁的刘头儿也是干活出身,就张毅这干活的姿势手法,刘头儿一眼就看出了他是老把式!
  于是乎,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刘头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张毅干活,他老刘是相当的放心!
  而老张自从钻进了这天花板之后,再没了干活的心思,他把精力主要集中在了监听楼上的动静上面!
  至于这活嘛,老张反正也就只待一周时间,到时完不成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最多给刘头儿一点好处费!
  看刘头儿那样,只要钱到位,啥事都没有!再说了,老张本来就是打个临时短工,根本呆不长,这点刘头儿精的跟鬼似的,他能看不出来?
  怎么看张毅都不像是个来打长工的人,只是大家各取所需,老演员间互相飘戏罢了!
  一上午的功夫,老张都呆在了天花板上,集成吊顶板是有孔洞的那种,上面也不算热!要不然,人还真呆不住!
  张毅竖起了耳朵专注的听着楼上的信息,可惜,除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压根没谈到什么关于胖子的只言片语!
  一转眼就到了吃饭时间,没办法,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老张没去员工餐厅,那里人多眼杂,对于有任务在身的张毅来说,总是不好!
  于是乎,老张就近在这七十六层的咖啡馆点了杯咖啡!这咖啡馆不光有饮品点心,还有汉堡之类的硬通货,这筒直是为老张准备的!
  老张二话不说,要了两个汉堡,配上一杯咖啡下肚,基本算是把午餐解决了!
  考虑到等等吃过中饭,葡江集团的员工应该有部分会来这休闲下,老张为了隐匿踪迹,提前下了楼,去了地下室!
  一直到下午一点半,员工们都上班了,老张这才上了楼,继续钻进了天花板!
  可能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也可能是方向对了之后必然的结果,老张终于有收获了!
  大约是三点左右,老张听到了一段不寻常的对话!对话的双方嗓音低沉,带着沧桑,起码也得是五十朝上的年纪了!
  “哥,这次的任务失败了之后,加上前次的失败,咱们安保部等于名存实亡了!”
  “嗯。”
  “宋云鹏为咱们集团付出了这么多,效力这么些年,最后死的这么惨,我心难安啊!”
  “逝者已矣,愿他安息!”
  “哥,事到如今,咱们的底牌已经剩下没几张了!林氏集团不知道从哪里整来这么个煞星,唉,我等运筹帷幄多年,几乎一夜变成了泡影!”
  “言之尚早了吧!”
  “唉,虽说有些消极,但却是不争的事实啊!宋云鹏这一死,咱们手头已经没有第一手的执行力了!”
  ‘没关系,不是还有孙翠湖呢嘛!
  听到这里,张毅若有所思!
  孙翠湖这个名字,在林市也算是颇有名气!此人也是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但规模比起林氏集团以及葡江集团来讲,那就是爸爸和儿子的区别!
  但话要分两面说,人和事要看和谁比!这孙翠湖身家也得有好几个亿,算得上是葡江滩头的一只角了!
  大抵实力就和张毅初次得罪的那个蓝图集团差不多!
  “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把孙翠湖这张牌翻出来了?好啊,这样也好,也该换换执行人员了。只是咱们这次出动的都是精英,还有不少的强力外援,结果还是惨败而归!孙翠湖的人马,能是对方的对手吗?”
  “糊涂!!!”
  “是是,是我糊涂了!哥,运筹帷幄,昌大葡江集团,全听哥你的调遣的了!”
  “嗯,咱们这几次三番都没能拿下这个林蕾,其一,本身大意占很大因素!就拿云鼎广场那一次来说,要是我们那次就派出宋云鹏,哪会有后来的事!”
  “是是,哥你教训的是!那次是我们情报不力,大意了!”
  “其二,第二次重明失败,人和已经很到位了,但还是天时不凑,差了那么点运气!据说,林蕾那个贴身护卫,中了龙元庆的凤羽箭?”
  “是,却有此事!龙元庆的凤羽箭号称无解,看来那家伙此刻应该在阴曹地府和宋云鹏他们做伴了!”
  “理论上是这样,但也不可大意!咱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再去对付林蕾!刚刚你也说了,孙翠湖的执行力量比不上宋云鹏,那么派他对付林蕾,不是中等马赛上等马吗?”
  “那依哥您的意思昵?”
  “你先说说赵慨歌的近况!”
  “好好,听说林蕾回来后,和这个赵大元的儿子走的很近!赵大元年纪大了,早晚要退!赵慨歌这几年在商场上风生水起,无论是弄那个广场,还是开的林市最大的那间酒吧,都是日进斗金!可以说,赵大元近两年就会让他接班了!”
  “嗯,这是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大元集团和林氏集团,这老大和老二要是抱成了一团,那咱们就只有回乡下养老的份了!”
  “是是,哥你说的是!那你的意思,咱们暂时先把林氏集团放一放,让这个孙翠湖去对付这个赵慨歌!也就是用中等马对付劣等马?”
  “呵呵,措辞有些不严谨,大元集团可不是劣等马,那是上等马!不过,赵慨歌毕竟还没接过赵大元的衣钵,说劣等马也不为过!”
  “是是,不过,孙翠湖那块担色,能对付的了赵慨歌吗?要是一旦偷鸡不成蚀把米,那赵大元的报复可是狂风暴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