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买一个啊?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因为本来就没有路。马步敛和陆前方以及崔英男的司机和保镖,每人一把砍山刀,轮流在前,开辟道路。崔英男和张涵鱼卢晓华,就跟在后面,慢慢地走。其实,外面还有道路,可以坐车上去。但是,这里是条近路,而且,崔英男想进来看看,看看山林里面,这些树的品质。
  既然准备投资,那就要亲临现场,了解第一手资料。否则,仅仅根据别人提供的书面材料,崔英男是不可能投资的。
  这个西山水库,也是西山原始山林的一部分,也就是跟那个木叶山庄烂尾楼在一个区域的。西山水库位于山林的东南边缘地带,而木叶山庄,则位于西山山林的西北山林腹部。
  应该说,崔英男他们为你
  应该说,崔英男是基本认可麦瑞的商业开发投资方案的。但是,这个毕竟也算是半公益性质的项目,投资回报率不会很高。加上一般来说,基础设施项目尤其是旅游和环境保护相关的项目,大多数投资周期很长,收回投资的不确定性太多,因此,崔英男就更是格外的倍加谨慎。
  当然,如果她不是如此稳重谨慎,做事可靠的话,也就不会成为美国第一保险集团的no1了,更不可能为其创造那么多的企业效益。
  崔英男和卢晓华张涵鱼三个,跟他们几个男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落在后面。她观察完了山林的状况,心里有了底儿,就把注意力拉了回来,转到了张涵鱼和卢晓华身上。“哎,鱼儿妹子,上午,你说的那个一二三,接着说啊。”
  张涵鱼说,“你问卢晓华姐让我说话不?让我说,我就说,不让就算了。”
  卢晓华撇撇嘴,“鱼儿,你小狐狸精的鬼心眼儿,就别跟英男姐掉了,我让不让,你不还都一样说吗?我几时还拦得住你了?”
  张涵鱼说,“我怕你辣手摧花,杀人灭口-这会儿可没律师在,没人给我伸冤。”
  卢晓华说,“还伸冤呢,她不一脚把你踹十八层地狱里面,就算是你烧高香了。”
  张涵鱼翻翻白眼,不说话了。关键是前面还有人,她不想在这儿,把卢晓华给惹毛了。
  崔英男说,“好了,鱼儿妹子,斗完了嘴,给姐说说吧。”
  张涵鱼说,“这个,给芦花姐匹配那个真命天子,确实是个难事儿。你看吧,一要生活情调,要浪漫情怀;二呢,他得会做饭,能够伺候我们大熊猫的一日三餐;三呢,还得要像保养呵护珍贵的国花牡丹一样,精心呵护着,不能给人---”
  卢晓华说,“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哪有那么娇贵的。看你说得那么邪乎,也不怕人英男姐笑话咱们。”
  张涵鱼说,“我这是实话实说,哪里有什么邪乎的。”
  卢晓华说,“我这么多年,也没那么娇贵,还不一样过来了的。”
  张涵鱼说,“哎哟,我的姐姐哎,你那叫怎么过来的?年纪轻轻的,搞得又是胃口不好,又是风寒湿痹的,那就叫一样过来的啊?你那还不如我这没娘的孩子呢。我这没娘照顾的,还健健康康的,你倒好,整个一林妹妹。你说,就你这样的,若不是找个好夫婿,疼着爱着的好好地养护着,你那身体,你不担心,我们还担心呢。”
  卢晓华叹了口气,“你啰里啰嗦,倒好像你是我妈似的。让你这么说,我倒不是要嫁人,而是要找一个全方位的爱心保姆来了。还要附带爱情保证的。”
  张涵鱼说,“怎么,谁还不许怎么滴?”
  卢晓华说,“要你那么说,哪儿找去啊?你那都是十全十美的男人标准了,这个世上,也不一定有的。”
  “他要没有的话,咱就买一个去。”张涵鱼大大咧咧,不以为然地说。
  崔英男吓了一跳,“这个也能买去?”
  张涵鱼说,“哪有什么啊-只许他们男人买媳妇,就不许我们女人买丈夫。”
  崔英男摆摆手,“打住打住-小心,这话要给麦瑞知道了,谁都拦不住她揍你。你也是,天马行空的想法,当然很好,很那个吸引人。但是,你得出一个靠谱的招儿。不能老出损招儿。这个事儿,不能这么歪脖树下去想,那样就想歪了。
  我定一个底线原则啊-这个,爱情和人品,这个是最低的不可逾越的红线,这个必须有。至于这个做饭吗,会也行,不会可以学-实在不行,请保姆;不能作为硬性规定。晓华妹子的身体健康问题,抽时间,我带她去美国,好好检查调治一段时间,这个,也不重要。
  我的底线原则就是,情字第一。当然,如果退一万步讲,晓华妹子不太喜欢对方,那也必须是对晓华妹子死心塌地的好的人,那才行。其余的,都是不重要的。”
  “英男姐。”卢晓华抓住崔英男的手臂,轻轻地握了握。崔英男顺手,不着痕迹地给了她一个拥抱。
  张涵鱼叹了口气,说道,“你说,这天底下那么多的好男人,他咋就不能个个都是又多情,又专一的,又是跟我们成双成对的相爱呢?人海茫茫,害得我们找来找去的,他们就不知道在前边等着我们啊?”
  “我们就在前边等着你们啊-都等老半天了。出了林子,就是高尔夫球场了。”马步敛一边往这边走,一边说道。
  张涵鱼哭笑不得地对他说道,“你这么等有什么用啊,你得拿着玫瑰花等在前面。”
  马步敛楞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她们,“那个,给你们订的玫瑰,是早晨五点送过来的。这会儿---非得要吗?”
  张涵鱼说,“小马哥哎,我说你傻不傻啊?这个玫瑰花呢,要一对一的送,那才是真正的情意,真正的表达情感的最好方式-你这一送一大片,谁知道是谁送的啊?谁知道又是送给谁的啊?”
  马步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是,大家刚刚认识不久,相互之间还不太熟悉,先投石问路,试探一下嘛。要是这一点儿铺垫都没有,那个,猛不丁的就给人送玫瑰花,万一人不接受,那个,场面多尴尬啊。再说了,这以后,该怎么相处啊?”
  张涵鱼不屑一顾地说,“你瞧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瞻前顾后,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你的脸皮就那么薄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保守?你只管大大方方地去送,人家要是不接,或者接了但拒绝了你的情感,也最多说一句,我想把你当我亲哥哥-那不就结了嘛,谁还能让谁下不来台,还是怎么地?”
  马步敛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子深处,没说话。
  卢晓华轻轻拉拉张涵鱼的手,张涵鱼说,“没事-就得这样给他们打打气。不然的话怎么办?真像麦瑞说的,我们一个个追他们去?美得他。男人啊,也就这样,你不敲打他,他就不开窍。”
  崔英男说,“脑壳这玩意儿,敲是敲不开的,要靠着悟性。这要是没有悟性,你就是敲烂了,他也不会开窍的。”
  张涵鱼说,“那咱就拿电钻,给他钻一个窍儿-我就不信,还有那么傻的男人。”
  马步敛回过神来,眼睛里透着澄澈见底的光芒,“有时候,也不是傻,而是,世俗的东西,舆论的东西,还有面子上的事儿,束缚着人的行为方式。
  人有其社会性的一面,而社会性,注定了我们的行为方式,就一定是缚手缚脚,放不开的。就像我们仰慕麦瑞和崔教授,我们就会在心里,把她们当作神祗一样崇拜敬仰,甚至是,顶礼膜拜。虽然,我们也知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