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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宛宛自在了一点,虽然还黏着哥哥,但偶尔也会和殷丽媛到院子里浇花种草莓,或是和常父下一盘象棋。
  京市的春天总是阴雨连绵,温暖的气流冲击赖在京市不走的冷空气,结雾成水,空气中朦朦胧胧。
  宛宛被常深压在卧室的沙发上,一双嫩手抱着他宽阔的肩,下巴磕在他肩膀,咬着红唇咿咿呀呀地叫。
  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相连,男人精壮身躯压着她,带着汗水的肌肤冒出热气,烘得她晕晕乎乎。
  常深一大早拉着妹妹做了两次,昨晚没做,他一整晚都没睡好。妹妹的柔软和馨香就在怀里,但她睡得安静又甜美,常深实在没法打搅她的好梦,便一直忍到了今天早上。
  他用力顶了顶紧绷的小穴,小穴疯狂颤抖,吸吮他粗长阴茎。常深笑了一下,放缓速度慢慢研磨,等她高潮过去,在她唇边轻吻:“宝贝有进步。”
  妹妹可怜兮兮地喊:“哥哥我不行了。”
  “才两次,还不够。再做一次。”常深抱着宛宛的小屁股,将人拖起来,宛宛双腿自然而然夹在他腰两侧。
  常深抬脚往玻璃落地窗那边走,“我们换个地方做。”
  阴茎顶着小穴,随着走动的频率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嫩肉,研磨得不上不下,痒得她快疯了。
  “哥哥不去,会被看见……”
  “乖宝,我们把窗帘拉上,外面看不到。”
  说话间常深已经抱着宛宛走到了落地窗边,空出一只手将一面窗帘“刷”地拉上,隔绝外面。
  宛宛被他抵在窗帘前,软滑的窗帘布料贴在她后背,凉凉的,让她有种不安全感。
  常深托起她的屁股,叹了一声,开始往小穴顶弄。
  宛宛张了张嘴,无力喘息,低头扫了一眼,粗长的阴茎在穴里抽出又没入,常深眼睛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欣赏享受。宛宛忍不住,小穴收紧喷出一股水。
  常深低低笑了:“真棒。”
  两人沉浸在性爱里,后面院子忽然传来一阵嘈杂,有车子开动的声音由远及近,宛宛有些紧张,捏了一下常深赤裸的胳膊:“哥哥有人。”
  常深俯下身:“想看看是谁吗?”
  宛宛匆忙摇头:“不,不,我不想看。”
  常深没有采纳她的意见,自顾自掀开了一角窗帘。外面的黑色汽车停在花园,徐助理从副驾下来,去打开后备箱将轮椅扛出来放在后车门边,然后再小心翼翼将殷商扶出来。
  “宛宛,是你表哥。”常深忽然加重力度,宛宛被撞得尖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
  常深将她一整个人翻了个面,让她背对着他被他操弄。
  宛宛趴在玻璃上,光裸的身体在窗帘后露出了半边,乳儿因为身后男人的动作前后晃荡,她咬紧牙齿,看到了下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哥哥我不要这样……”她不想看,不想看。
  轮椅上的殷商撑着两边的扶手,想要用力站起来,努力了半天,身体往上倾了一下,又脱力地坐回轮椅。
  “你表哥变成这个样子了。”常深似乎很爱这样操她,游走在刺激的边缘,看着宛宛潮红不知所措的脸蛋他内心会有一种充盈的快感。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心理变态。
  常深一边在她穴里顶弄,一边吻她的肩膀、耳垂、侧脸,一只手结结实实地揽着她的腰不让她跌倒,一只手则反复揉捏乳儿。
  宛宛微睁着眼,看到楼下的殷商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抬头往他们卧室的方向看了过来。
  “啊……”宛宛一紧张,穴里剧烈颤动,绞得常深差点射出来。
  “哥哥,哥哥他看过来了!不行!不行……”
  常深适时将窗帘全部拉上,安慰她:“宛宛忘记了?我们家的窗户从外面看是看不到里面的。”
  “呜呜呜。”
  常深弄哭了妹妹,没一会儿就心疼了,身下加快了速度,次次到底,最终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两人缓了一会儿,常深才拔出来,低头看着妹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奶白色的液体,身心畅快。
  宛宛累极了,刚醒来就被哥哥摆弄,现在洗完澡喝了粥又上床睡了过去。
  常深换了身衣服才下楼,殷商还没走,在客厅里坐着,看见常深下来,他推动轮椅过来,依旧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求他让他见宛宛。
  “她不想见你。”常深只有这个答案。
  殷商眼里带着卑微的乞求:“我不让她看见我,我只看她就好了。她是不是还在睡?我偷偷看她一眼,就一眼。”
  殷丽媛也在沙发上坐着,殷商来来回回这么多次,如果说一开始她对他还不冷不热,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免得态度转变了些。
  殷丽媛想开口替殷商说句话,已经做好了被常深再次拒绝的准备,但没想到她还没有开口,常深就痛快地答应了。
  “五分钟,别吵醒她。”
  殷商愣了。
  常深抬手看了一眼腕间银色手表:“倒计时。”
  殷商立即反应过来,转着轮椅的轮子猛地往电梯的方向滚去。
  卧室门口,殷商手搁在门把手上,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小心翼翼推开门。
  卧室很暗,落地的窗帘厚厚的,遮住外面进来的光。殷商来不及适应这里面的光线,转头到处寻找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床上隆起了一小块,床头边开了一盏昏暗的小夜灯,美好安静的女孩累得沉沉入睡。
  屋内还有欢好过后的暧昧香气,殷商却来不及介意,他全身的注意力全被被子下的女孩吸引了。
  他轻轻滚着轮椅过去,滚到了床边,看到了把他逼疯的女孩。
  殷商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心还在跳,全身上下的感官好像在这一刻全部消失,全世界只剩下面前睡得香甜的女孩。
  跨越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他受了整整三年的折磨,一度崩溃,发疯,终于再见到他的宝贝。
  他的宝贝,他最爱的,唯一爱的宝贝。
  殷商眼珠子一动不动,视线定定落在她的脸上,连眨眼睛都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