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大忽悠祁小悦
  “出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季瑜时忍着身上刺骨的疼痛,让人离开呀。
  季瑜时脸色明显给冷淡了下来,阿洛也不敢再留下来。
  季瑜时对祁悦的忍让,都让他们忘记了季瑜时以往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了,季瑜时可不是一个会随意相信他人的存在。
  不甘不愿的,阿洛跟阿册都出去了。
  出去以后阿洛让阿册守在外边,而他则去找暖枝。
  在房间里,只剩下祁悦跟季瑜时的时候,祁悦手放后边背着。
  “嘿嘿。”祁悦不知道说什么,也就给傻笑了几声。
  “好笑么?”季瑜时见祁悦笑了,冷冷的问了一句。
  祁悦立马收敛了笑声,她是傻了吧。
  想用笑声来缓解尴尬,但是有个很重要的问题呀,那就是现在季瑜时很痛苦,她笑,那不是在嘲笑季瑜时么?
  “不好笑。”收敛了笑意,又想清楚了现在的情况,祁悦一本正经的给了回答。
  “说说吧,你做了什么。”这话听着好像是季瑜时在气定神闲的说着,实际上并非呀,季瑜时是在强忍着疼痛才把话给说清楚,为的只是不在祁悦面前露怯。
  倒不是怕祁悦会伤害他还是如何,最关键的,却是怕祁悦难过。
  他也不知为何,心底会这么想,就是觉得祁悦不会伤害他,祁悦只会为他好。
  “我,我没做什么啊。”鉴于那是靠小狸才完成的事情,说出来了,就很难解释啊。
  再说了,这城里还有个闫旸在,她的身份是被掩饰了,但是保不准闫旸还在找她,要是闫旸找到她,发现了这些事,就有点难解释清了。
  “你刚刚承认了,这会又否认,我像是傻子么?”季瑜时有些不快。
  他忍着疼痛跟祁悦说话,并不是来听祁悦忽悠他的。
  “我.......”季瑜时说话有些刁钻,祁悦心里不是个滋味。
  “我没说你是傻子啊。”祁悦嘀嘀咕咕的。
  “你再说一遍!”祁悦这样子,季瑜时差点没给气死。
  身体痛的不行,祁悦的态度,也让他很不开心。
  “我没说什么,你别生气啊。”祁悦觉得季瑜时是生气了,就很是敷衍的这么安慰。
  然后就脑袋瓜里转,该如何解决现在这情况。
  “我生气?我怎么可能生气!”季瑜时咬着牙回答祁悦。
  祁悦将季瑜时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暗自嘀咕:“这还是没生气,那什么是生气?”
  “你说什么?”祁悦离季瑜时的床还是有些距离的,刻意压低了声音,季瑜时不会武功,是听不清的呀。
  “我没说什么啊,你听错了。”祁悦脸上僵笑。
  见此,季瑜时一点也不信。
  “凌波草是你放的?”见祁悦一直插科打诨,季瑜时实在是懒得跟祁悦继续含糊其辞下去,索性他说开了。
  “啊?”祁悦没想到季瑜时居然能说出她放的东西的药草,一时间也是惊讶的不行。
  但是那惊讶,片刻就被掩去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懂医术,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季瑜时从床上站起来,脸色苍白,捂着胸口,这要让人有多心疼,就让人有多心疼。
  祁悦眼瞅着季瑜时还下床了,连忙上前扶。
  “你别下床啊,你现在虚弱的不行,你不知道啊?”
  听着祁悦的关心,季瑜时看了眼祁悦。
  对于祁悦这样自然的关心,他是第一次听见的。
  在宫里的时候,所有人都只想欺负他,只想他死。
  而他的属下,即便是关心,也都是透着敬畏,只有祁悦,似乎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平等的存在。
  季瑜时在想,为什么祁悦会给她这么奇怪的感觉。
  按理说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才对。
  在此前,他没有见过祁悦才是。
  祁悦见季瑜时盯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
  “公子很抱歉,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只是担心你。”想了想,祁悦决定弥补一下。
  她刚才的话,虽然是关心,可是好像是有点冲呢。
  季瑜时好歹是皇子,好歹是个反派,估计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要是等会季瑜时心情不好,让人把她给杀了,或者是赶出去,就尴尬了。
  季瑜时听着祁悦这敷衍的道歉,也不想吐槽。
  “你的凌波草哪来的?”季瑜时此刻跟祁悦离的很近,这询问的话,不需要说多大声,就入了祁悦的耳里。
  祁悦听着季瑜时是放不下凌波草这事了,内心也是惆怅的。
  “我没从哪来的啊。”这怎么能承认呢?承认了对她又没好处,承认了她没法解释啊。
  本来季瑜时就不相信她,若是承认了,只会更加引起季瑜时的怀疑。
  “阿洛说了,除了他,只有你碰过。”
  这完全是没有办法抵赖的事情。
  季瑜时看着祁悦,似乎是不明白祁悦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明明他也没有表示想对祁悦做什么的态度。
  祁悦大可说清楚。
  “你信他的?那可能是他熬药不小心啊。”祁悦开始甩锅。
  这个时候不甩锅,那就不是她一个人定住了么。
  那可不行。
  “不可能!”季瑜时盯着祁悦,直接给否定了。
  若不是如今季瑜时的面色还是很痛苦,祁悦都要被季瑜时给唬住了。
  “怎么就不可能啊?”祁悦质疑季瑜时所说的啊。
  若是阿洛跟阿册在这,肯定会感慨祁悦的胆子大,也会说季瑜时对祁悦是真的不同呢。
  若是换做旁人,祁悦这番行为下来,死千百次都不够。
  “久病成医,我喝的出来!”
  这药他并不是第一次喝,有问题,他喝一口的时候就喝出来了,这喝下去的原因是发现,这对他没有害处啊。
  凌波草,他一直都没有找到。
  祁悦为什么会有?
  “啊?”祁悦装傻的啊了一声。“那可能是阿洛放的吧。”祁悦含糊其辞,就是不肯承认是自己所为。
  “是你做的。”季瑜时本能的觉得此刻的祁悦在心虚,一心虚,她眼睛就会看其他地方。
  “不是!”祁悦睁着眼睛,否认。
  “不是你,也不是阿洛,那会是谁?”祁悦一直否认,季瑜时索性反问祁悦。
  “这我怎么知道?”祁悦把季瑜时给扶到了床上:“你呢,就好好的躺着,别想那么多,你现在这么不舒服,干嘛还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