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坐吃果果_55
  女警员转了转笔,有些泄气的看被雷怒抱着的何夏,“有用的资料很少。何先生说,他被抓住后,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何夏也抱歉的看了看警局的人,“那个杀手给我注射了迷幻类的药物。对不起,我……帮不上什么忙”
  雷怒看何夏脸色这么差,还给别人道歉,就不高兴的瞪了眼女警员。他把何夏的肩膀揽着,就朝外走,“口供我们不录了。希望你们警方能尽快把这个家伙抓到。我听说这次夏被发现还是一个国际刑警帮的忙,如果你们对付不了这样的凶徒,就和国际刑警多合作吧。”
  几个堵在门口的警员听的面红耳赤的。何夏伸手拍了拍雷怒的胳膊,对每个警员点头表示歉意,“抱歉,因为事情出在我身上,他才会这样失控。我相信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几个警员点点头,心里也不那么堵了。对于自己在意的人被绑架,生死未卜的消失了几个小时。谁都会发脾气的。他们一直也没少遇到这种情况。
  雷怒反正是不高兴,等何夏说完了,就拉着人朝外走。何夏被圈着走了好几步,才发现身后跟着的人,从两个变成了六个。“怎么回事儿?”
  怒看了看身后,“你的事哥知道了,又加了几个保镖给我。”何夏点点头。事情兜到雷震那里,何夏试探着问,“我被国际刑警救了的事情,哥也知道了?”
  何夏和雷怒从警局出来,雷怒给何夏开车门,把人塞进去,“恩,警局里他有朋友,可能知道的比我更详细些。”等车子启动了,雷怒才缓过一口气来,抱着何夏问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何夏把和何冬讨论的说辞拿出来对付雷怒。雷怒听到炸弹那一段,狠狠拧了下眉头,“那个混蛋,竟然想炸死你。”
  何夏靠在雷怒身上故意哆嗦了两下,他一这样,雷怒就以为他回忆起来可怕的事情,只好不再问了。
  车子回到别墅后,有保镖来把一个手机递给雷怒。雷怒接过来,何夏看了一眼,“你的手机怎么在别人身上?”雷怒抓抓头发,“刚才急着去警局,我听它一直在响,就扔出去了。”
  何夏把雷怒的手机拿到手里,翻开电话提示。发现好几个是雷震的那个特助打来的。何夏把手机递给雷怒,“你给他回一个,报个平安。”
  雷怒点头,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后,就伸手抓住了想上二楼的何夏。何夏没办法,只能坐到雷怒身边。
  雷怒的电话讲了几句。一侧头,就和何夏的视线撞上。何夏从沙发上坐起来一些,一条腿横跨过雷怒的腰。雷怒有点反应不过来,何夏已经坐在雷怒的小腹上,低头亲吻雷怒的嘴唇。
  事实上,尽管过了几个小时了,何夏心里那股焦躁还是经不起撩拨的。他在发情剂最高效凶猛的时候,将就了许莫廷。现在有雷怒在面前,他心里那股火就又蹭上来,朝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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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他们在彼此的热情里,发泄出来。粗暴凶狠的雷怒整个身体压在何夏身上。他们都喘着气,雷怒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何夏的腰。“夏,你最近好棒。”
  何夏眨眨眼,身体放松摊在地毯上。他清了清嗓子,手指摸了摸雷怒的下巴。
  漫长的持续的热情,很快从双方面变成单方面。当雷怒察觉到不对劲时,何夏已经双眼紧闭,面颊绯红的昏过去了。
  发情剂的负效果终于还是来了,这一病,完全在何冬的预料之中。何夏计划这一场欢爱。就是要用雷怒的痕迹,把他昏迷期间可能暴露的许莫廷的痕迹,掩盖掉。
  尽管昏过去了,昏迷中的何夏也是松了口气的。一切,等他醒来再说吧。
  排排坐吃果果 第102章 订婚宴,没那么简单
  发情剂,除了短时间内触发身体的性需求外,还会带走燃烧身体的大量能量。这种药剂副作用的具体表观就是让人高烧不退休克昏厥。等到身体的能量再度平衡,人才会清醒过来。
  尽管何冬已经提前告诉何夏他要面临的糟糕状态了。可,何夏没想到,他这一昏厥,就是整整三天。
  滴滴答答监控仪器的声音平稳的响着,何夏慢慢睁开眼睛。他先看到的是纯白的天花板,然后是胳膊上插着的几个吊瓶的营养液。困难的吐出口气,何夏确定,他呆的地方不是在别墅。
  就在何夏想看清楚周围情况的时候,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穿着一身休闲服的雷怒走进房门来。他的视线和何夏睁开的眼睛对上。雷怒脸上一喜,很快大步扑到床前,伸手摸到了何夏脸颊旁的头发,“夏,你醒了,觉得怎么样?”雷怒说着话,手指已经按到了一边的内置电铃上。
  何夏看了看雷怒,视线的余光撇到雷怒身后的大门。何夏之所以会注意那里,是因为那里站了个熟人。
  感觉到何夏的视线,本来隐藏在门口观望的男人,一把推开了大门。他金色的头发招摇的扬起老高,做了一个潮流造型。一张风流英俊的脸上写着四个大字:花花公子。
  何夏看着他,笑了笑。门口的男人也笑嘻嘻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嗨,嫂子,我来看看你。”
  雷怒好像才想起来自己的朋友,侧身招手让门口的人进来。手指不闲着的,帮何夏搭理跑到眼前的头发,“玉阳正要走呢,你就醒了。还有,之前莫廷也来看过你了。”
  “谢谢。”何夏听雷怒说完,侧头对金玉阳笑了笑。金玉阳咧嘴搔了搔头,看着雷怒在,就没说什么。
  “我怎么了,你就把我送医院了。”何夏的注意力还是在身上的管子上。那些营养液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了,何夏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凉飕飕的。
  “查不出原因的高烧。吃药也没用,家庭医生控制不住情况了,让我带你来医院做全面检查。”雷怒仔细观察着何夏的脸色。比起之前的苍白,何夏的气色正常了不少。他看何夏一直盯着手臂上的针孔看,又解释到,“这是营养液,体检结果出来了,显示你身体里很多数值严重不足,丢失的很厉害。医院保守治疗,这几天一直在给你输液。”
  何夏点头。基地里流出来的药剂,一般设备检测不到很正常。而且他被送医的时候,身体里的发情剂早没有了。
  门口,几个医生带着护士走进来。雷怒让他们给何夏做个详细的检查。
  又忙忙碌碌了一个多小时,医院得出的结论是,何夏这次莫名其妙的高烧,基本是好了。身体各指标正常,输液可以停止,剩下的就是在家休养。
  雷怒又和医生确定了几次,对方都如此坚持。雷怒才放下心来。这期间,金玉阳一直没走,跟前跟后的帮着忙。
  等何夏又回到病房时,雷怒出了一身的汗,拍了拍金玉阳的肩膀,“兄弟,谢啦。”
  金玉阳不在意的摆摆手。他捏着饮料喝了一口,看床上的何夏,迟疑着问雷怒,“那什么,你真不去?”
  何夏听的莫名,看了眼雷怒,“玉阳找你去哪儿?”雷怒反常的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在一边的金玉阳。
  金玉阳有点尴尬,搔了搔下巴磕,“那什么,订婚晚宴。”
  何夏看金玉阳尴尬的样子,猜测道,“你老爹要娶小老婆了?”雷怒嘴上绷着笑,幸灾乐祸看金玉阳。
  金玉阳被雷怒这样一笑,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大声说,“是我和林月瑶的订婚晚宴。”
  金玉阳要订婚了。这个消息从金玉阳嘴里说出来,何夏还是有点意外的。不过,从金玉阳男女通吃的素行看,这家伙是个双性恋,和女人结婚很正常。
  他又是普城新贵族家庭里的儿子,和老牌的贵族家族联姻成了他们迫切的手段。不管金玉阳乐意不乐意,何夏听的蛮高兴的。这样,他答应金玉阳的一夜,就可以赖掉了,连敷衍耍把戏的功夫都省了。
  何夏的好心情都写在脸上,这让金玉阳有点不爽。他把饮料瓶放到桌子上,弯腰拍了拍雷怒的肩膀,“你之前说不去,现在嫂子都醒了,给我个面子呗。你也知道林月瑶那丫头很难伺候,兄弟我就几天平安夜了,你那晚最后陪我一程嘛。”
  何夏听到这里,突然抬手打断金玉阳。“等等,你说几天?订婚不是都提前几个月开始筹备吗?你这个怎么这么赶?”
  金玉阳被问住了,好半天才一屁股坐在何夏的床板上,“别提了,都是那丫头设计我。她前两天突然找到我家老头那里去了。说怀了我的孩子。她把日期时间几点几分什么姿势怎么射的都说出来了,老头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把我叫回去。我还没站稳呢,老头劈头盖脸把我一顿骂,让我赶紧把婚订了,别等林月瑶肚子大了,大家不好看。”
  雷怒在一边听的乐,他之前没仔细问金玉阳经过,现在在有心情听了,觉得金玉阳这家伙是自己啄的。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林月瑶是什么人,那在普城里是出了名的难缠。她先后的几个男朋友都是娱乐圈的明星小生。绯闻多,爱玩爱闹,是个不消停的女人。
  “我都不知道你和她搭上过。”雷怒拍了拍金玉阳的肩膀,调侃他。
  金玉阳脸上发苦,笑的惨兮兮的,“我不是看上她,我那是看上她带来的一个小姐妹,我怎么知道,一觉醒来,旁边的女人就换人了。那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当时她也没纠缠我。谁知道突然就捅老头那儿去了。”
  金玉阳说完,晃了晃雷怒的肩膀,“兄弟,去送我一程吧。到时候咱们喝几杯,我真不想面对那个泼妇”
  雷怒看的哈哈笑。想着何夏也没事儿了,去点头,“行,难得你订次婚,我回去的。”
  金玉阳赶紧看何夏,“嫂子也得来,让我增增光。”何夏看金玉阳那热情的眼神,心里有些凸凸。这家伙,打什么主意呢?
  金玉阳得到雷怒的许诺,人就跑了。雷怒又让何夏在医院住了半天,办了出院。
  回到别墅后,何夏才知道,他这次在医院里躺了三天。这下,何夏可着急了。他快速跑到二楼的卧室里,把追进来的雷怒锁在洗浴室外面。
  “夏,干嘛锁门。”雷怒在外面晃门锁。何夏在里面边按通讯边开花洒的龙头,“我身上一股消毒水味,泡个澡,你别进来。”
  雷怒继续晃门。何夏声音恼了,“你进来能保证不发情吗?我高烧刚退。”门外,雷怒想了想,转身去楼下让阿姨准备吃的去了。
  安静下来的浴室里,何夏把水声调小了些。很快,那边传来了接通的声音。何冬在通讯器里小声叫何夏的名字。何夏赶紧问他,“小安怎么样?”
  “渡过危险期了。”何冬反过来问何夏,“你那边呢?”何夏摸了摸额头,“昏睡了三天,已经没事了。对了,金玉阳在几天后要办个订婚宴,他邀请了雷怒,并且让我一定也去。”
  “订婚宴?那个金毛想干什么?”何冬听的冷笑了几声。何冬当然看的出金玉阳对何夏的不轨动机,他一直留着耐心没对付金玉阳,因为金玉阳还有点用。现在,金玉阳订个婚还把何夏牵扯过去,何冬就想调查调查这家伙了。
  何夏听何冬笑的异常愉悦,忍不住问他,“你心情好像很不错。”
  “嗯哼。”何冬忍不住嬉笑两声,“还记得那个海宁森吗?他这两天让我耍的很开心。你没见着他光着身体从二楼跳下去的样子。”
  听到海宁森,何夏有些忧虑,再次提醒何冬,“不要招惹他,冬,你要学会忍耐。”
  “好吧。”何冬有些扫兴的闭嘴,然后想起地下室的夜鹰来,“对了,兔子之前又和夜鹰谈了谈,我们已经掌握六安父亲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