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犬我的王_206
  “调你奶奶的教!”
  “请不要紧张不要误会,只是想教你懂礼貌,毕竟长相如何只是一个方面,要想讨人喜欢,性格也很重要。”
  “喜你爷爷的欢!老子干什么要讨你喜欢!”
  “讨人喜欢,才能天长日久,友善相处,因为,”珍奇馆微微垂目,淡然道,“我可是很喜欢你呢。”
  “我#*%#!”
  ……
  进屋后,席维囧着脸,搂了狼哈坐在沙发上,免得他骂得太投入,又直接蹿上去开咬。段振辉坐在另一边,面色晦涩不明,似乎有些神游天外。
  大厅中间是通往二层的巨大敞开式楼梯,瓜瓜和求通小少爷蹲在楼梯拐角,透过弧形的蓝宝石贴片栏杆,偷偷往下看。
  段振辉看到他们,一指,问管奇臻,“那么大的孩子,是朱兰茵生的?”
  “是。”管奇臻点点头,“那时候,她真的很年轻。”
  想了想,又补充道:“之前没有告诉你们,是因为兰茵的工作特殊性的缘故,她是公众人物,顾忌总会多些,在一般人来说也许算不得什么的事情,在她来说,就是丑闻了。既然你们已经通过别的途径知道了,那么,请你们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好吗,尤其是关于求通,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骚扰和伤害,保密,同时也是对求通的保护。”
  席维揉揉自己的脸,恢复正常,然后道:“放心吧,我们都没有兴趣乱讲,因为我们都最爱护小少爷了。”
  只不过,不乱讲的原因,实在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桐秋城是朱兰茵的儿子。
  拜托,他们是同学好不好,开什么国际玩笑啊,以为把影帝大人弄小了就可以白捡去当儿子吗?要不要有这么好的事,秋城的性格,那绝对是温柔可靠的二十四孝儿子啊,绝对绝对不会发生浪费粮食白养了白眼狼的情况。
  可恶,这样一想,他也好希望把影帝大人抱去养了怎么办。
  “……朱兰茵,现在哪里?”段振辉问。
  “兰茵仍在海外,结婚时会回来,”管奇臻回答完,有些疑惑,“席大先生和她认识?”
  段振辉沉默下去。
  席维哈哈大笑,“何止认识,尊夫人可是我肉哥自小仰慕的梦中情人呢,不过珍珍无需担心,他们之间年龄相差实在太大了,不会对你构成威胁的。”
  说着,席维伸腿踢踢段振辉,“对吧,别把珍珍当成情敌哦,人家夫人的儿子都那么大了。”
  “什么自小仰慕,你当她七老八十么,胡说八道!”段振辉恼羞成怒,脚下与席维踢成一团。
  管奇臻温和微笑,“是的,兰茵的事情无须在意。你们慢慢聊,晚饭记得去餐厅吃,我手有些疼,先去休息。”
  席维和段振辉正打着,没空理他,他又笑了笑,走到沙发后,忽然伸手抱走了狼哈。
  喂!
  大狗扑上去咬住黄金网,狼哈也在网子里拼命挣扎。
  “珍珍,太狡猾了,你竟然趁我们不备偷人!”席维也赶紧去抢狼哈。
  “席二先生,请放手,这是鄙人的资产。”
  “知道那个黄金网是你的,你解开收回去好了,绝对不抢你的。”
  “不,我是说,这些,全部,是我的资产。”管奇臻说道。
  后面保镖们上前一步,看来是打算帮助老板共同抢人。
  “……”席维满脸黑线,“那啥,珍珍啊,这年头已经不兴强抢民男了,再说,咱们国家也不是奴隶制度,资产什么的绝对不能包括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啊。”
  管奇臻容色淡淡,平静道:“如果,他真是个人的话。”
  啧,被发现了,话说不发现也难啊,不过,面对如此事实,这家伙还真是沉着得要命。
  席维沉下脸,“不是人还能是什么,是狗吗?就算是狗,也有它的自由,当街横抢,又会高尚到哪里去。”
  “席二先生,管某不是不讲道理之人,绝不会与你抢默默,请你放心。”
  “我不是在担心这种事。”
  “怀中的这个生物,确实属于管某,只不过先前它野性难驯,逃了开去,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却又频频攻击主人,甚至将管某咬伤,您也看到了。如果不严加管教,势必还会做出更加严重的事情来,不过您也不必担忧它的安危,鄙人并非暴虐之辈,一定温柔调教。”
  “靠,珍珍你脑子进水了,他明明是个人好吧!”席维睁着眼睛说瞎话,毕竟狼哈的耳朵尾巴还摆在那里呢。
  “他属于管某,这是我养的珍兽。”
  “你养的屁!”狼哈又要去咬,却被管奇臻死死箍住腰部,挣扎不得。
  大狗眯起眼,狼哈是什么程度的修行者,它不清楚,但肯定比自己厉害,现在竟然被管奇臻牢牢制住,这个事情,可有些意思了。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他自己都不承认!”席维道。
  “看见它手腕上的金环了吗,那就是证据,属于我的证据。”管奇臻道。
  哦,金环。
  原来狼哈所说的,那个给它带环套住它的超级恶棍变态大坏蛋,就是他啊。
  段振辉轻声道:“很明显不是么,金环和金网明显是同一系的东西。”
  席维回想起初见狼哈的情景,那时它也是被这样的东西弄得狼狈不堪,怪不得,现在也只能被套着,无论如何都挣扎不了。
  明抢啊,想起电视剧里那些抓神兽回去开后宫……不是,是看守山门的修道流氓,席维撇撇嘴。
  啧,到底要不要直接动手开打?
  能让狼哈栽了,如果珍珍再多几张这种网子,他们全加上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吧,席维和大狗对视一眼,大狗微微摇了摇头。
  突然,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
  “郎先生是国家公务员,管先生,您现在的做法极为不合适,请将他放开,否则,我要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