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少年的成长
  只是之后发生的事情,让宁桢措手不及。虽然他也知道父母之间的假和平,只是没想到撕破脸皮特别的快,很快他便也是个没有根的少年了。
  “宁桢,我再问最后一句,你要不要和我去美国。”离婚似乎对宁桢的母亲似乎没有任何的影响,依旧贵妇般的高高在上,眉目之间竟然隐隐有些小得意。
  “你还不知道?你爸的公司亏损严重,不过对我还算好,直接跟我离婚,还给了我些财产。”宁母挑了挑眉,现在自由生活颇为自由,让她有些忍不住飞了心,只不过还是有些想要带着宁桢走。
  “你要走便走,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宁桢直挺挺的身子一丝不苟的样子,让宁母都失去了劝诫的欲望了。
  “阿桢年少的倔强并不是一件好事,你有没有想过你走的另一条路完完全全会荆棘沼泽,尝试着接受我的帮助,日后你的路会好走许多。”毕竟是唯一的儿子,还是尝试着跟这个叛逆的少年谈话。
  “母亲心中早已经做了抉择,其实我无关重要。”宁桢抿了抿唇,这句话说出来,竟然有些凉薄,让她有些心绪不安和丝许的愧疚。她来之前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宁桢会留在宁项的身边,来到这有种惺惺作态释放着自己母爱的光辉,实在不知在宁桢眼里就是一个洋洋得意的小丑罢了,想到此处,宁母有种被肮脏的东西光明正大的被人剖析,让她无言以对。
  “你,你爱来不来,没有你,我也能安稳快乐的过下半生,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宁母起身,咣当的带响了椅子,一时众人的眼神都聚集在宁母的身上。
  宁桢并不后悔,只是垂眸着看着洒出来的咖啡渍,心情无比的平静,只是这天即将袭来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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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桢,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要和我客气,陆芒就别和我抢啦!”陈嘉自然是听闻宁桢家里出了事情,着急忙慌的就询问宁桢需要帮忙。陆芒倒是自己自顾不暇所以没有办法能多给宁桢一些什么。
  “有心了,如果我需要的话我会说的。”宁桢的眼皮子底下出现了淡淡的青色,只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没想到的是宁父的公司明显是被人架空了,根本就是只剩下一些些的残余,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再三决定之下,宁桢还是自挂着学籍,高考会考,只是在家里学习,说是学习,其实就是被公司里的事情牵绊住了。
  “宁少爷,有人想要见您一面。”宁桢从众多的文件中抬起了头,少年的皮层逐渐的褪去,隐隐在用他宽厚的肩膀试图撑死一片天地。
  “呀!宁少爷,宁大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你。”休息室内中宁桢再一次看到了上次宴会肥头大耳的富商。
  “噢~金老板今天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吗?”宁桢虽然非常嫌恶他的眼光,但是也明白现下不应该再招惹树敌。
  “宁少爷,我知道你现在非常需要帮助,宁项现在身处在监牢里,而我可以提供你所需要的帮助。”金老板倒是没有着急,点了一支香烟,余烟袅袅,让人甚是觉得有些摸不清头脑。
  “金老板说说看,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宁桢不慌不忙,也没有一开始就拒绝。
  “我可以为你公司注资,并且我可以帮你周旋你父亲的事情,不过,相应的,你也知道是有相应的代价。”金老板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着宁桢,就像一只被待宰的肥羊,已经能想象这衣服之下,流线型的身材。
  “说说。”宁桢大概也猜的十有八九了,只是心里有了些许的计划,所以按兵不动。
  “本人没啥广泛的兴趣爱好,就是喜欢你这样健硕又有魅力的小男生。”金老板也不遮掩了,直接暴露他自己的欲望,恨不得扒下宁桢的衣服,好好的爽上一番。
  “……金老板…”宁桢一副特别震惊以及丝丝的厌恶,一副小鹿害怕的模样完全取悦了金老板。
  “我明着告诉你,即使你不接受,我收购你们公司的股票,这个公司也很快易主了,我相信宁大少爷是个聪明人,对自己孰好孰坏应该明白,我希望明天早上给我个答复。”金老板笑容满面,他已经能想象的出来,宁桢屈身在他的下面的场景了。
  宁桢漠然视之,看着金老板彻底的走远,才嘲讽的一嗔,轻轻的拍了身上的脏物。
  宁桢知道这个公司的蛀虫太多,如果一个个清理未免太累了点,为何不如把这个烂摊子交给金老板,这么想收购,便让给他吧。宁桢还将所有的问题都隐藏住,表面上是稳定了公司。
  早上,金老板等了一上午都没有见到宁桢的表态,毫不犹豫的收购了宁桢的公司,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只是谁知道这个公司居然是宁桢故意套牢他的,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漏洞bug,甚至是早就已经做好的陷阱。
  赵心和宁桢是无意在监牢的外面碰上的,赵心那个曾经的学委,金老板被宁桢直接给套进去了,现在不过是装模作样来看看金老板。赵心看着宁桢,未免一笑。宁桢是间接的把赵心从深海中解救出来,虽然也不足以出整个泥潭。
  “宁桢,谢谢你。”
  “我不认识你。”宁桢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和上次宴会一样,不,甚至比上次宴会还要恶劣,僵硬的笑还未放下来,眼睁睁的看着宁桢走进去。
  “什么!?我父亲在哪里?!我要见他,放开我!”宁桢猛然的起身拍桌,双目通红,情绪非常的不稳定,还是好几个干警摁住了他。
  谁都没有想到金老板进去的一瞬间,宁项便传出了死亡的消息,凡是动动脑子都能知道是这应该与金老板脱不了干息。
  那天天气清冷,来葬礼的没有几个人,只有一些最亲近之人,漠然的驻守在坟墓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