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凑巧么
  他的眼睛转了转瞄向了宫殿的门口,这才发现是一个宫中的侍卫走了进来,那个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直接的就跪在了正中央,对着此时坐在那里的皇帝陛下恭恭敬敬地说道,“陛下,人都已经抓起来了。”
  这一句话让站在那里弯着腰的闽南小文王眉头跳了一下,心中却是狐疑,斗争人被抓起来了,谁被抓起来了呢?为什么又抓起来呢?为什么京城当中有动静了呢?为什么这样的动静他不知道呢,是他刚刚来的原因吗?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他心中忽然之间冷了上来,然后他就朝着那边看了过去,那个侍卫已经上前一步把手中的那个类似于奏折的东西递了过去,奏折上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但上面是写着自己的,因为那边皇帝陛下已经打开了,在那里细细的看着,而在这里看着的时候,闽南小文王心中的狐疑还在那里加深,只是此时此刻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些事情竟然是和他有关,更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是给他在这里不小的天罗地网。
  “平时没有看见他们这一个个的和陆大人有着怎样的交情,再加上都是京城当中的老官,却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去拜访着陆大人的府邸,去吊唁他家的夫人,如果选择白天或许还好,一点证明心中没有愧疚,但是选择晚上明显的心中有鬼,还冲着后门进去,一个个的真以为朕是一个傻子呢,就给我好好审问,看看这一个个的去了陆大人府中到底干了什么事情,然后看看他们的嘴够不够硬,如果够硬的话,把咱们在军队上用的东西全部都搬出来,让这京城当中的这些官员们一个个平时养尊处优的大官们尝一尝,在这里第1次顽抗,不选择坦白从宽是怎样的下场。”皇帝陛下在那里悠悠地说着,可他每说一句话,就像是一块大石头打在了闽南小文王的心头上,这一瞬间他的心一下子被砸到了谷底。他脸上一下子出现了一种惶恐,直到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过来皇帝陛下在这里动手抓的是昨天晚上去陆伯仲府中的人,下意识的他转头看向了那边的鲁伯仲,可现在的陆伯仲却变成了一个傻子,真正的用着一个呆着的目光在这里看着这边的情况却是茫茫不知所措,更没有做出任何表情的大傻子。
  风悠悠的吹了进来,带动着外面那冰冷的空气,在这一片的冰冷中,闽南小温王忽然之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一下子就觉察出这之前的种种,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痴人说梦,眼前的皇帝陛下已经料准了一切,所以在这里一个一个的一网打尽,眼前的路波重是保不住了,那他呢?他又能够好到哪里去呢?
  匆匆来了京城,他以为京城当中有着自己的力量在这里一呼百应,到时候来一个趁其不备皇帝陛下就算是不顾及眼下的江山,也会顾及自己的性命,到那个时候说不定谁是谁非也说不定谁对谁错,却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照面,眼前的这个人就用着这种不慌不忙的感觉,把它上面所有的视力都跟瓦解了一个差不多,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像是奏折一样的本子上写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去往陆伯仲府东的那些人,而这些人可是他在京城当中真正的势力一大半。
  站在这里,闽南小文王想着的时候忍不住的,心中冷汗层层,而他脸上也确实是冒出了层层的冷汗,不知为何那边的目光忽然之间落在了他的身上,那边的皇帝陛下是一下子皱了一下眉头,眉眼当中带上了一种冰冷之意,“小文王似乎是觉得很冷?”
  一句话,那边的小文王一个承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而这样的不打自招,让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也不知该如何去做反应了,却不想他这样本能的一个反应,让那边的皇帝陛下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然后他就把这个奏折轻飘飘的扔在了桌子上,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脑袋,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这个闽南小文王,语气当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悠悠问道,“听说昨天晚上闽南小文王也是匆匆得到了京城,据说也是亲自去过去吊唁了一下陆大人的夫人,据说也在那里见过了这些所谓的官员。也据说你们在这里相谈甚欢,还真是让人羡慕的很呢。朕现在回头想想曾经在这珍惜的时候,那一切的画面也是无比的温馨,我们哥几个也会经常在那里和手下的将士们聊天,但聊来聊去却没有你们在这里的熟悉,你们还真是一些奇怪的人,明明有些人之前没有见过,只是匆匆这一路就生出了无限的信任,然后就在这京城这天子脚下就开始在那里密谋,真的以为这偌大的京城是你们自己家的后院吗?!”
  越说的后面皇帝陛下的语气越冷,直到最后,这冰冷的话语似乎都变成了无形的鞭子,在这里狠狠的抽打在了闽南小文王的心头之上,而在这里跪着的时候,他才知道所有的种种,不过是一个让人一笑大方的笑话,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在这里算计的。
  “闽南支队之前的时候就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地方,只是有人属于在这里管理,当时有人更正推荐于闽南,小文王说是你这个人胸中有沟壑,虽然你是前朝留下来的官员,虽然你在京城当中人缘也是非常的广,但是我觉得只要一个人心中有才华,那么不管他有着怎样的好人缘,那或许都是因为有人在这里和他惺惺相惜,但我绝对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样子,你觉得你在闽南那个地方守了这么多年就可以在这里望所欲为了吗?你就觉得你有粮食,有钱就可以在这里打着你的小心思吗?不瞒你说你来的时候我把那帮山匪也一起收拾了!”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