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做一次他的女人
  白星月怎么也没想到叶木心竟然会偷偷来照顾兰童童。
  她以为叶木心跟着楚云霆走了再也不来了。
  若是她也会这么做的。
  况且楚云娴又暗中告诉她,说楚云霆似乎对叶木心很上心,还把叶木心带到了楚家老宅,安排了清静的院子让叶木心住,楚云娴的意思是让她把这个消息告诉兰黎川,让兰黎川彻底厌恶叶木心。
  她把这事告诉了兰黎川,但兰黎川有没有厌恶叶木心,她猜不透。
  但她可以确定,兰黎川肯定没有之前那么爱叶木心了,要不然,也不可能答应和她办婚礼啊。
  可现在,她要打叶木心,兰黎川竟然不许。
  她可不能让叶木心和兰黎川再有什么交集。
  她哭着挣扎着要挣脱兰黎川的手,要厮打叶木心。
  趁着这个当儿,叶木心猛地推开兰黎川仓皇而逃。
  兰黎川要追,却被白星月死死地抱住拖住。
  几分钟后。
  墙壁边,白星月在哭泣,兰黎川静静地看监控。
  画面中,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是这个“特护”在照顾兰童童……
  耳畔,白星月的哭声越来越悲伤,兰黎川的眼眸越来越深沉。
  相比较叶木心,白星月真的太让他失望了。
  叶木心不是兰童童的生母,却昼夜不息地照顾兰童童。
  而白星月好像只会哭。
  他看着白星月,好像要看透白星月的心:“你说是心心害的童童?我该不该相信你?”
  这话,原本是他心里说的,却不自觉地嘴上说了出来。
  听了兰黎川这话,白星月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兰黎川直接说出了怀疑她的话。
  心心,心心,他竟然这么亲昵地称呼那个贱人,她扑过去伏在兰黎川的怀里哭了:“黎川,你的意思是我说了假话?是我冤枉了叶小姐?当时房间里只有我和叶小姐,难道她没伤害童童,是我伤害的童童?黎川,你也不想想,童童是我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伤害他呢?”
  白星月哭得伤心极了。
  兰黎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手微微抬了一下,抚摸在了白星月的后背上。
  他柔声安慰着白星月:“星月,我也是被她刚才照顾童童的样子给惊住了,我信你。”
  白星月哭得更伤心了:“黎川,你怎么能知道这种女人的心计呢? 她是故意这么做让你看见的,她明知道监护室里有监控才故意表现的……”
  白星月哭着说着。
  兰黎川的眸光越来越深沉,他自己有判断力,别人左右不了的。
  “好了,星月,你回家去吧,我陪一会儿童童。”
  “黎川,明天我们一起去选婚纱吧,咱们结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白星月擦着眼泪说。
  兰黎川这才想起和白星月定的婚礼的日子已经临近。
  莫名地,他有些烦躁,淡淡地说:“明天公司里有个重要的会议,让闫妮陪你去。”
  白星月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但还是点头:“好的,黎川,我知道你忙,婚礼不重要,重要的是婚后的日子过得开心就好。”
  什么?又扯到婚后的日子了?这女人也想得太远了吧?
  兰黎川看着白星月,越来越觉得白星月可笑了,拿他当什么了?他给她婚礼,只不过是想看看究竟是谁在操纵着她,他才不相信她失踪这几年单纯是为了治疗烧伤,她的那些话根本经不起推敲,但他只是假装相信了。
  这白星月却还在那里想当然呢,她觉得她用冲喜的说法哄着兰黎川和自己结婚,然后再顺利地做成夫妻。
  她真是想得太美了。
  白星月走后,兰黎川回到兰童童的监护室。
  特护在给兰童童拍背。
  但这个特护已经不是那个特护……
  这一夜,兰黎川在兰童童的监护室里守了一夜,直到天亮,他也没有等到他要等的那个人。
  *
  第二天,闫妮带着白星月去选了婚纱。
  白星月满心的愤恨,叶木心是法国请的婚纱设计师定做婚纱,而她,不但没有定做,兰黎川竟然还不肯陪着她去选婚纱。
  但她脸上却一直洋溢着笑容,只要能嫁给兰黎川,哪怕不穿婚纱她都要嫁。
  为了防止兰黎川反感,白星月只选了两套,一套礼服一套敬酒服。
  回到紫宸苑,白星月坐在梳妆台前注视着自己的脸。
  白心莲像个幽灵似的走到白星月背后。
  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白心莲,白星月登时放下了脸:“你还来干什么?副卡已经给你了,我也答应以后给你钱。”
  拿起梳妆台的钻戒,白心莲眼中闪着贪婪的光,她哼了一声:“姐,你嫁给了兰黎川,就想用钱把我给打发了?”
  握了握手指,白星月咬着牙说:“心莲,不要钱你要什么?”
  “我要这个钻戒。”白心莲把那枚蓝宝石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翻来覆去地欣赏,“这戒指,我戴着多漂亮,姐,你的手都烧成这样了,戴这样奢华的戒指,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你要怎样?”白星月冷冷地问。
  “我要做他的新娘。”白心莲望着白星月,笑得很诡异。
  “你做梦吧?”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白心莲把白星月拉到床上坐下,“姐,我想和他在一起,哪怕是一次也可以,姐,你成全我吧?”
  “怎么成全你?”白星月沉下了脸。
  白心莲摸着手上的钻戒:“姐,我爱他。”
  白星月白了白心莲一眼:“废话,我也爱他。”
  “可他不是你一个人的。”白心莲幽幽地说,拉过白星月的脸,盯着她看。
  她那眼神让白星月浑身发毛:“心莲,你今天怎么了?中邪了?”
  白心莲摇摇头:“没有,我没有中邪,我清醒得很。”
  她一下子跪在了白星月的面前:“姐,我求你,在你和他结婚的时候,你晚上帮帮我,让我进你们的婚房,让我做一次他的女人,好不好?”
  白星月登时变了脸色,一把抓下来白心莲手上的钻戒:“你拿了钱就乖乖的,可别太贪心了,想一些不该想的,否则的话,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到,我会让黎川冻结了那张副卡的。”
  她可不傻,白心莲什么意思,她都懂。
  做一次他的女人?
  说得真好听。
  以白心莲的心机,有了一次,以后就割不断了。
  她怎么可能把兰黎川拱手让人,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