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记得您父亲在侦查这块是教科级，所以，要不要…”
  无风迟疑的原因还是有的。
  第一，跟杜攸宁的父亲确实不熟。第二，杜爸爸已经退休，也有专业的刑侦警官在参与案子。
  第三，这件事情向外界透露的越少越好。
  “好！这件事儿谁也不说，我怕会给爸妈带去危险。”
  杜攸宁再三嘱咐。
  “嗯，我做事儿你放心。”
  无风说完话便走了出去。
  正巧苏妈提着新煲好的汤走了进来：“夫人，您不能经常在这医院里呆着呀！孩子受不住！快喝点汤！”
  “不用了，我现在不饿，也没心思。”
  杜攸宁摆摆手说道。
  许是老夫人离世苏妈的心中也是万分难受，她鼻子一红不由得哽咽了出来。
  “老夫人也不愿意看到您这样的！”
  她哭的真切悲凉，杜攸宁想，也许这个世界上除了苏妈算是自己的人。
  在周家就没有其他了。
  “带回去吧，我回去再吃。”
  她也是擦了一把眼泪说道。
  “哎，好嘞！”
  苏妈听后擦擦眼泪，环顾一下四周说道：“夫人，接下去打算怎么办？是不是要叫少爷回来？”
  “人死不能复生，这么大的事情，成轩没有回来，而是叫了无风。说明，他有比这还大的事情牵绊。”
  杜攸宁沉默了两秒后说：“我等他回来。”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叫先生回来呢！您不说，我来给他打电话！”
  苏妈这样急切的想要周成轩回来，杜攸宁明白。
  因为无论如何杜攸宁都是女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主宰不了。
  “无风正在查，周成轩也快回来了。”
  根本不用苏妈说，这个男人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杜爸爸在看了当天的监控录像几遍后，取下老花镜：“恩…你们发现了吗？护士的制服胸前有编号。”
  无风将画面放大，护士的胸前确实有很模糊的编号。
  “爸，这又说明什么？”杜攸宁不解。
  “我看了，这里进进出出只有护士最多。就从这些有编号的护士服开始查！在册的，不在册的…”
  这几十年的老警察确实不是白当的，能准确的凭感觉找到点。
  要排查也方便，无风很快就有了答案。
  他放下电话说道：“夫人，那些号都是记录在册的，并没有发现异常。”
  “那就查当天的出勤率！”杜爸爸显得有些恼火。
  大概是觉得这脑子真的适合干事吗？
  无风一愣，颤巍巍的答了一句：“是…”
  五分钟后。
  去越区的车上。
  “你当真是要自己过去？”无风皱眉。
  “是。”杜攸宁看着手中档案上的女孩子，眼神似乎想要将对方看穿。
  在编的护士，但老夫人出事的那天根本就不需要她值班。
  所以这件事情跟她必定脱不了关系。
  但当杜攸宁看到她的照片时，还是觉得不对劲。
  虽然监控里的人戴着口罩让人识别不出五官，但脸型似乎和她有些差异。
  杜攸宁不想冤枉一个好人，却又觉得其中的事情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