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简舒仪的过往
  简舒仪已经洗了第五次澡。
  身上的皮肤已经被她搓红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搓的发疼,可她停不下来!
  她一想到醒来时身上正在蠕动的男人就忍不住尖叫。
  今天并不是她的初次,她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就和一个圈子里的三代发生了关系,后来又就放开了这方面的禁锢,和这个三代的朋友也做过。
  三代的朋友自然也不是普通人,两人一时间谁也不肯低头,把事情闹的很大。
  简舒仪的爸爸没办法,只好把女儿远远的送到了米国的大学里。
  她本就无可无不可,可自从在大学里遇到了霍弈鸣,她便意识到这一生等待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除了性子冷的可怕,几乎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上。
  她粘着他,讨好他,主动结交他的朋友们,意图融进他的圈子。
  可几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把她当做空气一般。
  还是后来霍弈鸣和君宿跟米国的一个政客的儿子起了冲突,两个人对打对面十几个人。
  他们再能打,当时也还是学生,而政客的儿子带来的是米国帮派里的打手,面对十几个人一开始平分秋色到后来逐渐体力不支落了下风,是简舒仪报警才把阻止了这场打斗。
  事后更是鞍前马后的照顾受伤的霍弈鸣。
  从那之后,霍弈鸣便允许她出现在他周围,虽然还是空气,但偶尔也会在她说了几十句话后应答一句,这已经让简舒仪高兴的忘乎所以。
  如此一年后,她意识到霍弈鸣有洁癖,而且虽然他没有明说,但她猜到了他多半没有接触过女人。
  这种对自己有要求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定然也是如此,所以她便悄悄的去做了处女膜修复,只希望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把自己献给他。
  这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简舒仪第一次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一个男人。
  终于,霍弈鸣收下了她亲手做的围巾。
  可就在她以为,一切终于能尘埃落定的时候,她喝醉了酒,和君宿阴差阳错的发生了关系。
  还恰巧被霍弈鸣看到了。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而在这之后,君宿却不知从哪里拿到了她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报告,嗤笑她的掩耳盗铃,几乎是将她剥光了扔在阳光下暴晒!
  她企图用自杀来请求霍弈鸣回心转意,可霍弈鸣却冷血的让她去死。
  这时已经两年过去,华国那场风波已经平息,家人便将她带回了家。
  再后来,她就只能在各种财经报道里看到霍弈鸣的名字,关于这位豪门子弟归国后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迹报道席卷了整个华国金融圈。
  各个领域的大佬原本只是看个稀奇,却没想到在短短的几年里,霍弈鸣掌控霍氏财团这个庞然大物之后,迅速成长为世界顶级的金融巨鳄。
  他比之前更加冷酷,但唯一不变的,是他的感情生活依然一片空白。
  她曾经奢望,霍弈鸣是不是被她伤到了,有没有可能是在等她,所以在大半年前她悄悄到了津市,又让很早之前就进入霍氏工作的简家人买通了酒店的服务生,给霍弈鸣的酒里下了药。
  可是事不从人愿,她梳妆打扮一番准备去霍弈鸣的房间,却正巧看到药效已经发作的霍弈鸣将宁素拽进了房间!
  她所有的努力,都给另一个女人做了嫁衣裳。
  她让人观察着霍弈鸣那段时间的动向,他虽然睡了宁素,但并没有将她特别对待,给了她一笔钱就再无交集,可谁知,宁素居然怀孕了!
  于是她亲眼看着宁素被他接进了板桥山那座别墅,直到今天,她结婚,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压抑许久的感情。
  可简舒仪舍不得伤害他,于是冒头就对准了这个抢走她一生幸福的宁素,现在她所拥有的一切,包括霍弈鸣的宠爱都应该是她的!宁素一个出身卑贱的女人,怎么配嫁给他!又怎么配孕育他的孩子!
  可老天爷造化弄人啊,最终她非但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落得如此下场……
  简舒仪躺在已经冷掉水的浴缸里,哭的撕心裂肺。
  因为齐老的关系,远在京市的爸爸妈妈很快得到了休息,电话里爸爸并没有特别的情绪,只是说这件事他会处理好,让她明天尽快回京市。
  但她却敏感的从爸爸镇定的语气里,闻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
  她在浴缸里哭够了,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奋力的从浴缸里走出来,她刚走出浴室的门,却发现客厅里一片漆黑,心想难道是停电了?
  下意识的走到开关的位置,手还没有碰到开关,就觉得脑后一痛,晕了过去。
  楚愉醒来的时候,也闻到了清雅的百合清香。
  微微睁开眼睛,外面的阳光灿烂照了一地,而她正趴在自己男人身上。
  这一切美好的像梦一般,如果不是浑身酸疼的像被碾过,不可告人的地方泛着疼,一切就完美了。
  从她醒来那一刻,霍弈鸣就感觉到了。
  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说:“小懒猫别装睡了,起来,压了我一晚上。”
  楚愉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反而将他抱的更紧,赖叽叽的撒着娇:“不嘛,老公身上暖和,我冷……”
  “既然你不想起,就做点别的事情。”说着就要来掰她的腿。
  楚愉吓得赶紧抱着毛毯从他身上连滚带爬的爬起来,缩在了沙发的另一头。
  好在沙发够大,不然她躲都没地方躲。
  抬眼,就看到他犹如雕塑一般完美健硕的身体,一丝不挂的从她面前走过,她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惊呼道:“老公你干嘛不穿衣服走来走去!”
  霍弈鸣觉得牙痒痒,“你昨天热情似火的时候可没嫌我一丝不挂。”
  “才没有!”她心虚的很,昨天来到这里发生的事她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被他逼着说了许多平时在床上绝对不会说的话。
  霍弈鸣瞥了把头埋在沙漠里的小鸵鸟一眼,勾了勾唇角,去了一楼的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传了白色的浴袍。
  却没拿她的。
  她刚想说什么,霍弈鸣就走过来把她拦腰抱起,稳健的走上二楼。
  “老公我们不回去吗?我想艾艾了。”
  霍弈鸣不满的挑了挑眉,“你想这样见艾艾吗?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