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令人失望的决定
林天将硬盘从电脑上拽了下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这座别墅。
回到市区，林天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命令司机带他去方家大宅。
此刻已是晚上八点，林天来到方家大宅外，顾不得通报，径直冲到大宅主楼。
“站住！”
身后的几名保安，气喘吁吁地追赶着林天。
林天头也未回的冲到主楼门外，用力砸向大宅铁门。
片刻后，方婷将门打开，疑惑的看着林天，问道：“你怎么来了？”
“方总，现在时间紧急，我没办法跟你细讲，老爷子在哪，麻烦你带我去见他。”
林天打晕别墅里的保镖，抢走电脑中的硬盘，事情很快就会发现，他必须赶在对方应对之前，将事情的始末告诉给方博君。
要不然，杨建业跟龙爷极有可能逃走。
即便没有逃走，也会想办法躲起来，避开方家的报复。
“你们先出去。”
方婷挥挥手打发追过来的保安离开，带着林天来到二楼的方博君卧房。
卧房内，方博君躺在床上正闭目养神。
听到开门的声音，方博君笑呵呵的说道：“乖孙女，爷爷真的没有抽烟，你不用每隔一个小时就过来查岗。”
“老爷子，是我。”
闻言，方博君马上睁开眼睛，面带欣喜道：“原来是小林，快，进来坐。”
紧接着，方博君掀开被子，穿着拖鞋下地，冲着屋外说道：“阿福，准备茶水点心。”
“老爷子，你不用这么客气，我深夜过来，是要和你说一件大事。”
林天将硬盘交到方博君手里，沉声说道：“非凡集团内部出了内鬼，他配合杨建业偷取了集团的投标书，并且还有一个叫做龙爷的人，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林天尽可能的说明，他所看到的事情。
听到内鬼竟然是周海，方婷大惊失色，随后脸色阴沉的吓人。
方博君的表情，则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老爷子，他们不光偷取集团投标书，还在您的烟里下了毒。”
“哎……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方博君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坐在床上叹气道：“其实在几天前，老夫已经察觉出周海有嫌疑，只是不愿意往他身上想，毕竟，周海是老夫大女儿的独生子，老夫实在不愿意去想，他会帮助外人谋害我。”
“爷爷，事情已经清楚了，您顾念亲情，周海却想置您于死地，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方婷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家对周海不薄，就算他没有什么本事，天天在公司尸位素餐，看在大姨的份上，我还是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周海不思报答，反而会干下这么无耻的事情！”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骂上三天三夜，也是于事无补。”
方伯君摆摆手，说道：“小林，谢谢你又救了我们方家一次，老夫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老爷子，谢不谢我倒没什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对付这两个人？”
林天表情严肃的说道：“他们说老爷子你手眼通天，不如老爷子出面，将这两个人直接拍死，这样一了百了，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我可以惩罚周海，但没办法对杨建业直接动手。”
“什么？！”
林天吃惊道：“老爷子，杨建业差点要了您的命，您为什么要放过他？”
“爷爷并不是要放过他，而是有的事情，爷爷不方便直接出手。”
一旁的方婷解释道：“爷爷身居高位多年，门生故旧遍布国内，只要一句话，杨建业就活不到明天，不过也是因为爷爷的地位太高，贸然对人动手，容易惹人非议，为爷爷招来以大欺小的恶名。”
方婷告诉林天，凡事都要讲个规矩。
如果方博君要对付杨建业，早在一年之前，杨建业对方家露出敌意，他就能动手。
杨建业是京都豪门，杨家的大公子，如果他在海州有什么三长两短，势必会引起京都商圈与海州商圈全面战争。
到那个时候，影响的就不是一家两家，而是两座现代大都市的彻底冲突。
况且，这件事是因为商业竞争而起，想报这个仇，必须将行为控制在商业领域。
从其他领域进行报复，等于坏了游戏规则。
林天没想到一个报仇，竟然会牵扯这么多事情，更没想到明明知道仇人是谁，方家却不能直接动手。
“这些大家族也太麻烦了，无所畏惧真不痛快。”
林天撇撇嘴，说道：“这件事放在我身上，我定然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别说是京都豪族，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打下他几颗门牙。”
“你还年轻，事情经历的多了，想法就会改变了。”
方伯君苦笑道：“老夫年轻时，也和你一样，天不怕地不怕，但当老夫掌握着数万人的生计时，做任何决定，都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生怕做错决定，影响了这些人的饭碗。”
方博君话音刚落，方婷接着说道：“林天，我们不能直接动手，除了爷爷的身份外，还有你找到的这些证据，无法指控杨建业。”
林天再一次愣住了，烦躁的说道：“这又是什么规矩？”
方婷无奈的说道：“你拍到的照片和录音，是在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拍得来，这在法律上属于无效证据，不论是交给警方还是拿到法院起诉，都无法起到应有的作用，因为这些东西的来源不合法。”
方婷知道告诉林天这些，林天一定会很难接受。
为了拿到这些东西，林天一定是费尽了周折，可是情况就是如此。
现在不说，迟早林天也会知道。
打一个比方，如果杨建业等人，当着方婷的面承认事情内部，那时候录下来，可以当成证据。
可是林天用的，却是潜入别人住宅，偷偷拍摄的方式。
这样一来，证据不但没用，反而会给林天带来麻烦。
听完方婷的解释，林天久久没有说话，脸上的肌肉抽搐不止。
过了几分钟，林天握住拳头说道：“老爷子，方总，你们别为难，不就是几个混蛋吗？放心，我去对付他们！”
说完，林天抬腿便要往门外走。
回到市区，林天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命令司机带他去方家大宅。
此刻已是晚上八点，林天来到方家大宅外，顾不得通报，径直冲到大宅主楼。
“站住！”
身后的几名保安，气喘吁吁地追赶着林天。
林天头也未回的冲到主楼门外，用力砸向大宅铁门。
片刻后，方婷将门打开，疑惑的看着林天，问道：“你怎么来了？”
“方总，现在时间紧急，我没办法跟你细讲，老爷子在哪，麻烦你带我去见他。”
林天打晕别墅里的保镖，抢走电脑中的硬盘，事情很快就会发现，他必须赶在对方应对之前，将事情的始末告诉给方博君。
要不然，杨建业跟龙爷极有可能逃走。
即便没有逃走，也会想办法躲起来，避开方家的报复。
“你们先出去。”
方婷挥挥手打发追过来的保安离开，带着林天来到二楼的方博君卧房。
卧房内，方博君躺在床上正闭目养神。
听到开门的声音，方博君笑呵呵的说道：“乖孙女，爷爷真的没有抽烟，你不用每隔一个小时就过来查岗。”
“老爷子，是我。”
闻言，方博君马上睁开眼睛，面带欣喜道：“原来是小林，快，进来坐。”
紧接着，方博君掀开被子，穿着拖鞋下地，冲着屋外说道：“阿福，准备茶水点心。”
“老爷子，你不用这么客气，我深夜过来，是要和你说一件大事。”
林天将硬盘交到方博君手里，沉声说道：“非凡集团内部出了内鬼，他配合杨建业偷取了集团的投标书，并且还有一个叫做龙爷的人，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林天尽可能的说明，他所看到的事情。
听到内鬼竟然是周海，方婷大惊失色，随后脸色阴沉的吓人。
方博君的表情，则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老爷子，他们不光偷取集团投标书，还在您的烟里下了毒。”
“哎……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方博君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坐在床上叹气道：“其实在几天前，老夫已经察觉出周海有嫌疑，只是不愿意往他身上想，毕竟，周海是老夫大女儿的独生子，老夫实在不愿意去想，他会帮助外人谋害我。”
“爷爷，事情已经清楚了，您顾念亲情，周海却想置您于死地，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方婷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家对周海不薄，就算他没有什么本事，天天在公司尸位素餐，看在大姨的份上，我还是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周海不思报答，反而会干下这么无耻的事情！”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骂上三天三夜，也是于事无补。”
方伯君摆摆手，说道：“小林，谢谢你又救了我们方家一次，老夫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老爷子，谢不谢我倒没什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对付这两个人？”
林天表情严肃的说道：“他们说老爷子你手眼通天，不如老爷子出面，将这两个人直接拍死，这样一了百了，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我可以惩罚周海，但没办法对杨建业直接动手。”
“什么？！”
林天吃惊道：“老爷子，杨建业差点要了您的命，您为什么要放过他？”
“爷爷并不是要放过他，而是有的事情，爷爷不方便直接出手。”
一旁的方婷解释道：“爷爷身居高位多年，门生故旧遍布国内，只要一句话，杨建业就活不到明天，不过也是因为爷爷的地位太高，贸然对人动手，容易惹人非议，为爷爷招来以大欺小的恶名。”
方婷告诉林天，凡事都要讲个规矩。
如果方博君要对付杨建业，早在一年之前，杨建业对方家露出敌意，他就能动手。
杨建业是京都豪门，杨家的大公子，如果他在海州有什么三长两短，势必会引起京都商圈与海州商圈全面战争。
到那个时候，影响的就不是一家两家，而是两座现代大都市的彻底冲突。
况且，这件事是因为商业竞争而起，想报这个仇，必须将行为控制在商业领域。
从其他领域进行报复，等于坏了游戏规则。
林天没想到一个报仇，竟然会牵扯这么多事情，更没想到明明知道仇人是谁，方家却不能直接动手。
“这些大家族也太麻烦了，无所畏惧真不痛快。”
林天撇撇嘴，说道：“这件事放在我身上，我定然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别说是京都豪族，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打下他几颗门牙。”
“你还年轻，事情经历的多了，想法就会改变了。”
方伯君苦笑道：“老夫年轻时，也和你一样，天不怕地不怕，但当老夫掌握着数万人的生计时，做任何决定，都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生怕做错决定，影响了这些人的饭碗。”
方博君话音刚落，方婷接着说道：“林天，我们不能直接动手，除了爷爷的身份外，还有你找到的这些证据，无法指控杨建业。”
林天再一次愣住了，烦躁的说道：“这又是什么规矩？”
方婷无奈的说道：“你拍到的照片和录音，是在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拍得来，这在法律上属于无效证据，不论是交给警方还是拿到法院起诉，都无法起到应有的作用，因为这些东西的来源不合法。”
方婷知道告诉林天这些，林天一定会很难接受。
为了拿到这些东西，林天一定是费尽了周折，可是情况就是如此。
现在不说，迟早林天也会知道。
打一个比方，如果杨建业等人，当着方婷的面承认事情内部，那时候录下来，可以当成证据。
可是林天用的，却是潜入别人住宅，偷偷拍摄的方式。
这样一来，证据不但没用，反而会给林天带来麻烦。
听完方婷的解释，林天久久没有说话，脸上的肌肉抽搐不止。
过了几分钟，林天握住拳头说道：“老爷子，方总，你们别为难，不就是几个混蛋吗？放心，我去对付他们！”
说完，林天抬腿便要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