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孙天策这时顾不上什么了,低下头对着那几人猛扣扳机,几声惊叫之后,活着的人散了,死了的人也不喊了。
  再往下看的时候,只见那孩子还站在那里,只是他盯着两个大人的尸体,一脸的木然……
  孙天策几乎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因为那两个黑种人包括这个小孩儿都瘦的只剩皮包骨,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
  而尽管如此,那身上被他用枪射出来的孔洞都还汩汩的冒着血……
  看着这一幕,他慌到了极顶,因为以前不管再怎么混,他干过的最辣的事情也就是割了癞头的腿,对比杀ren,简直无法可比。
  他就这么剥夺了两条生命,不管这两条命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存活,关键是在他的手里终结。
  等那个男孩儿再次扭头看着他的时候,他不敢和他对视,也不敢再看那两个永远爬不起来的人,提着枪扭头就去找孟菲斯。
  可是,从大棚里跑出来之后他才发现不对劲儿,他的左腿和左肩都中了枪,好在左肩有防弹衣护着,但是估计那弹头也埋进肉里一点了,还有耳朵也被弹头擦出了一个口子,被风一吹锥心的疼。
  可是就怕再生事端,就用最快的速度往先前约定好的地方跑,跑到那发现孟菲斯并没有到,他怕他出什么意外,毕竟除却利益,孟菲斯是他朋友。
  找了半个小时,就在他感觉自己的血快要流光了的时候,他在定位器上找到了孟菲斯。
  结果往他那边跑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枪火还没有停下来,保镖已经有大半不在了,而彼时的孟菲斯也相当的狼狈,孙天策估计他是中弹了,所以趴在一个土堆的后面不动弹,这边也抽不出人来送他离开。
  孙天策见此低着头就往他身边跑,好在他知道哪条路上好撤退。
  而当他跑到孟菲斯的旁边,并且二话不说就背起他往外跑的时候,孟菲斯来了一句:“兄弟,你怎么来了。”
  孙天策道:“别说话,我中弹了,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要是能回去,你把我送回国,然后打电话给我老婆,我特想他。”
  孟菲斯估计也实在是没有力气,趴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回答,再说孙天策也听不到他回答什么了,因为他把他拖进那汇合点的车上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站住,那原本就没有彻底痊愈的肩头,因为又一次被击中而疼的就差炸裂,就这样他还让孟菲斯趴在上面,里面的子弹又往里面钻了钻。
  ……
  洪彦和孙天策一别两个月,本来以为他说的过年回来,可是突然来了电话,这个号码他只有在国内用。
  正有些激动他怎么回来了的时候,对面一个陌生的声音告诉他孙天策出事了,并让他去医院看他。
  洪彦听了这话连假都没有请,直接开着他的战斧朝着医院赶去。
  完了到了那里的时候这个人正穿着一身病号服坐在床上,一脸的虚弱之色,没等他问道一二,就被他倾身一把给抱住,然后怎么问也不说话,就抱着他不放手。
  等洪彦温颜哄了一番之后,陡然发现他眼中竟然有雾气,这就半笑着道:“看见我这么高兴啊,都哭了。”
  孙天策定定的看着他道:“你以后不准离开我,不然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洪彦被他说的一头的雾水,以为是生病了情绪大,这就问道:“你到底什么毛病啊?怎么回国了?”
  孙天策自顾自道:“你听见没?永远都别离开我,我连我自己都背叛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重要告诉我吧?”
  这时,一边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孟菲斯静静地看着他。
  孙天策则是在他的耳边亲了一口,用相当自然的回道:“别怕,出了点车祸,没大毛病。”
  洪彦听了这话呼出一口气道:“那就好,吓死我了,伤着哪儿了?我看看。”
  孙天策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放在他的脖子下面,很是孩子气到:“就是肩膀这里,还有腿。”
  洪彦扒开看了看,完了都被纱布裹着,也看不见,这就问:“疼不?”
  孙天策嘿嘿一笑:“疼,但是你来就不疼了。”
  洪彦瞪了他一眼,接着问:“肇事者抓住了吗?什么车撞得的呀?”
  “一个轿车……”
  “那那边怎么处理的呀?”
  “都处理好了,不用担心了,你能陪着我躺躺吗?”
  洪彦也碍着他是一个病人,挨着他躺在了他的旁边,以为这人肯定又要动手动脚,结果他就是这么抱着他,越抱越紧。
  因为彼时闭上眼睛的孙天策,看见的全是那孩子站在尸体旁朝着他看的模样……
  第81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直觉, 洪彦感觉孙天策这一次回来之后就变了好多,原本他话不多,现在更加沉默了。
  他还喜欢闭上眼睛躺着, 但是不睡着, 还神叨叨的跟他说去学习什么射击防身术之类,洪彦道:“这年代又不打仗, 学射击干什么?你要是不上军校,在我们国家估计你一辈子都碰不到枪, 不如我把我的私人教练介绍给你?”
  他笑了笑, 嘴上却不否认, 但表情却是明显的不认可洪彦不知道他这模凌两可的态度是从哪里学来的,没来得及琢磨,就被他转移话题道:“我sat和act的考试都已经过了, 分数还行,我得定居在那里30个月才能正式成为美国公民,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可能要少回来了。”
  洪彦很惊讶道:“那你以后就准备定居美国了?”
  孙天策道:“要回来的,我又不是美国人。”
  “可你有居留权照样可以上大学。”
  孙天策回:“我报考的学科必须我要是公民身份。”
  他已经想过了, 直接报那些敏感专业,需要经过很多的审核,连fbi都会对他进行全面的调查, 手续相当的复杂,况且他30个月没到,还不是美国公民,但是他发现, 后来转入的,也就是起初并不是这种专业,后申请进去的人手续相对简单得多,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目标不是那么大。
  洪彦沉吟了一会道:“你非要在美国上大学吗?其实,中国大学也很不错啊。”
  孙天策听了他这话,双手枕在脑袋上看着他,一脸似笑非笑。
  洪彦感觉这小孩儿陡然变坏了,这就不自在道:“你笑什么啊?”
  他回:“你不想我离开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做什么,老实说,你是不是每天想我想的不能过啊?”
  洪彦气急一把薅了他的卷毛道:“呸,谁不能过啦!”
  孙天策借机一把逮住他的手,然后拉他在旁边温声道:“是我不能过,我每天都想你,想你想的精神恍惚,然后做梦梦见你含着我的样子,我陡然就硬了……”
  “艸你妈。”洪彦感觉这人就不能惯着,给点好脸色蹬鼻子上脸,专挑这些不害臊的话说。
  “你这么小年纪,成天不上道,到了我这么大,你还不得是老司机?”
  孙天策嘿嘿的笑了:“那你今天晚上要不要试试老司机的技术?”
  洪彦斜了他一眼,“你他妈都残疾了,能不能好好当个病人,一天不发qing能死啊?你是狗吗?”
  孙天策接着道:“请叫我二哈。”
  说完真的喊了两声。
  洪彦佩服他道:“你他么不是阿拉斯加吗?现在又承认自己是狗策啦?”
  “我已经想通啦,反正都是狗,什么犬种那又有什么关系。”
  洪彦无语,正着说反着说都是他一个,人戏不要太足啊!
  晚上,由于孙天策跟八爪鱼似的缠的洪彦,所以他就这么陪着他躺在床上,下午的时候,一个护士进来给孙天策打针,完了他要下去,孙天策打死不让,最后挨不住他实在要面子,便放了他下去。
  这时候那护士瞥了一眼洪彦来了一句:“家属陪同的时候稍微注意点吧,病人伤口挺深的,现在愈合不好的话,以后好的就会更慢,这伤上加伤,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孙天策有点脸黑,生怕她说漏了嘴,这就道:“知道了,知道了。”
  护士没好气,这病人是紧急转过来的,由于枪伤属于特殊种类患者了,上面要求他们必须全面照顾,这就道:“我们也是尽到我们的职责,家属实在不行睡陪同椅呗!”
  “你哪那么多话呢?就你这态度,我感觉我就不能好了。”
  洪彦到底觉着人家也是为了他好,这就道:“你快乖乖配合人家打针吧。”
  打完针之后,那护士气呼呼的走了。
  孙天策看人走了继续拉着洪彦往身边躺,洪彦本来以为他会生气,结果看他压根没放在心上,这就跟着躺了下来,不过按照护士所说,到底动作注意了些,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晚上,那小护士又给他打了一针,打完针又争叮嘱了一番,大致就是关于伤口愈合之类的,弄的他频频朝她瞪眼,好不容易等她走了他便一把捉住洪彦的手道:“怎么办?她不让我剧烈运动,要不你帮我弄出来?我难过死了。”
  洪彦一把甩开他的手道:“半死不活的人了还想这一茬,自己弄好了。”
  孙天策可怜兮兮道:“我好容易回来,事情做不成也就算了,你还这样对我?”
  说着他陡然想起道:“你是不好意思吗,没关系的。”
  说完他一把将床头上的灯给关了,完了只剩下那病号的显示条led灯还亮着,正好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人的轮廓。
  然后他抓着洪彦的手,一把向下送去。
  老实说,洪彦也知道自己今晚逃不过这一劫,他想想前几次帮他弄出来的经验,反正这小子受不住,也没几分钟。
  这就一把抓着某处,上下活动起来,可是活动了几分钟之后,这小子来了一句:“疼……”
  洪彦想了想道:“那我抹点精油。”
  他回:“那也疼,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疼。”
  洪彦抬头看着孙天策,黑暗中时间长了,他竟发现他眼中冒着贼光,这便警惕道:“你想干嘛?”
  看孙天策贼兮兮的笑道:“要不你帮我用嘴?”
  “滚你妈的。”
  洪彦恼了,转身就要下地,被他一把拉住道:“我不看我不看,我肯定不看,你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
  洪彦这会子的老脸通红道:“你他么做梦能不能想点别的?”
  孙天策老实回答,“还有就是用下面……”
  “滚。”
  “……”
  就这样,在软磨硬泡、撒娇打滚、威逼利诱各种方法都用完之后,他成功把自己的兄弟送进他的嘴里……
  天知道在黑暗中,那种感觉和第一次不相上下,连着头皮都在发颤,舒服的他自己都不禁的哼哼出来。
  只是,就这样又过五分钟之后,洪彦又恼了:“妈的,我嘴巴都酸了,你他妈到底出来不出来。”
  他发现这玩意儿除了更cu更da之后,压根没有任何要出来的欲望,这让他不禁以为这人是不是有意憋着。
  而就在他头准备质问他的那一刹那,被他一把托住了屁股,然后快速的解了他的腰带,对准地方就往下按。
  洪彦被他这一系列又快又狠的动作给弄惊了,一把拉着他道:“你不是虚弱的不能动了吗?还敢这样,你疯啦!”
  孙天策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道:“你以为我傻呀!大老远跑过来一次,你就想用这些就想打发我,你别想推开我,我身上有伤。”
  “那你能不能消停会儿?你有意的是不是。”
  “那你不主动我能怎么办?”
  说完,他原本拖着他的手一把放下去,于是那沾着粘稠的唾液的某处一下子钻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