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节
  见状,温暖只好开口,“傅雪,你去西边的院子里取些雪回来,那里的雪干净,然后煮一壶送去福禄园给周老爷子和阿往,顺便跟他们说,周公子来了。”
  闻言,傅雪只是默了一瞬,就应下出去了。
  门关上后,周不寒就迫不及待的冲过来,力量太大,以至于搂抱住她的时候,逼的她退了好几步,才在他怀里堪堪稳住,还来不及喘口气,呼吸又被他狂热的夺了去。
  他的唇挟裹着千般柔情、万般思念,急切的压了下来,含住她的,就是一番山呼海啸般的厮磨吸吮,太过渴望迫切,以至于亲的近乎粗暴和蹂躏。
  他拼命的汲取她的甜美和柔软,来填补这些日子没有她的空虚和难耐,唯有不断的索取、品尝、占有,他才能重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和生命的热烈。
  她就是治愈他一切痛苦的良药,且一生都戒不掉。
  他的狂野把她也带入那个凌乱而躁动的世界,理智渐渐分崩离析,在窒息般的唇齿相依里,身子如水一样瘫软在他宽厚的怀里,任他施为、欲所欲求。
  良久后,两人才不舍的分开,温暖闭着眸子,低低的喘息,俏脸犹如艳丽的桃花,迷醉了他的眼,他深深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还是温暖先开口,“站着不累么?”
  闻言,周不寒暧昧的轻笑,“暖暖问这一句,可是暗示我要抱你去床上歇着?”
  温暖睁开眸子,羞恼的就要推开他,他低低的笑出声,忽然打横抱起她,往沙发那儿走去,温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真敢拐她上床,后来见是沙发,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周不寒抱着她坐下后,并没有撒开手,就这么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她脸上的神色,又忍不住打趣道,“暖暖可是失望了?”
  温暖没好气的骂了一声“滚!”
  惹的周不寒笑得越发愉悦,好像被骂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让温暖好生无语,想着这妖孽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她坐在他腿上微微挣扎了下,“放我下来。”
  周不寒当然不肯,两只手圈住她的腰,搂着就往沙发后背上一靠,舒服的喟叹道,“才不要呢,我想念想得不行,好不容易见到了,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怎么可能还舍得放开你?”
  “周不寒!”温暖略带警告的瞪他,“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周不寒酸酸的轻哼一声,“我怎么会忘了呢?这是你和他们的爱巢,放心吧,他们一时半会的都回不来,神圣不是去医院值班了?这才几点,还早着,至于神往,我爷爷听说我来,更是要死命的拖住他了。”
  温暖,“”
  “所以,暖暖且可以大胆的跟我约会偷情,不用担心被他们抓住。”周不寒似笑非笑的揶揄着,又道,“其实抓住又能如何?反正最亲密的都做过了。”
  温暖撇开脸,想说那是个意外,还要被你说一辈子吗?想了想,到底没说出口,因为是不是意外,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再强调,就显得她心虚矫情了似的,于是,她转了话题,淡淡的问,“怎么突然过来了?”
  周不寒知道她不愿在那件事上纠缠,也纵容的没去逼她,顺着她的话道,“也不是突然啊,今天是初一,不就是要串门子拜年?”
  温暖无语,“从帝都串到花都来拜年?”
  周不寒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下,才笑道,“这不才显得我情真意切嘛,暖暖可有感动和惊喜?”
  温暖没接话,而是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听了这逐客令,周不寒眼神幽怨下来,“暖暖,我才刚进门,你就要撵我走吗?我从帝都坐了一上午的飞机,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的辛苦?”
  “所以呢?难不成你还想我留你吃饭?”
  周不寒眨了下眼,得寸进尺道,“若是能再收留我几晚就更好了。”
  温暖直接气笑,“你做梦呢?”
  “暖暖为什么这么说?”周不寒也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待客之道不都是如此?你家有远处的客人过来,难道喝杯茶就让人家走?吃饭、留宿都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温暖只好把话挑明,“你就不怕神圣回来找你麻烦?”
  上次被神奇收拾的不够是吧?
  周不寒挑眉,“我能打得过神圣。”
  温暖哭笑不得,“神圣想收拾一个人根本不用武功,用药懂么?且任你再有本事,只要他想对付你,你就决计躲不过去。”
  “所以呢?走为上计?”
  “难道不是?”
  周不寒摇摇头,“他就是给我吃的饭菜里下砒霜,我也要留下。”
  温暖失语,片刻后,咬牙道,“要是他给你下不举的药呢?你也无所惧?”
  听到这话,周不寒面色微变,比起死,不举才是更痛苦,他沉默了半响,幽幽的看着温暖道,“暖暖若是不介意,我就无所畏惧。”
  “你”
  题外话
  今天更的早吧?嘿嘿,因为也是一更,晚上拼命挤出来的,白天要回娘家参加堂妹的婚礼,就没空码字了,木禾家里堂弟堂妹加起来十几个啊,看着他们陆续结婚生子,那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只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快了,我离家上大学时,他们中最小的才刚出生,大的也才上中学,结果,眨眼就都是孩子爹妈了。
  ☆、第四十章 现在分居给谁看?
  “你……”温暖气恼失语,瞪着他半响,见他眉间的得意,好像笃定她舍不得一样,心里顿时懊的不行,于是,恶狠狠的道,“你放心,我舍得,我有表哥和神圣,还有阿往、神奇,不是非你不可、”
  闻言,周不寒顿时酸的牙痒痒,猛然收紧搂着她的手臂,往怀里狠狠一带,张开嘴就凑到她唇上咬了一口,“嗯?暖暖再说一遍?”
  温暖低呼一声,瞪着他没说话。
  周不寒恶劣的一笑,忽然抱起她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抓着她分开的两腿,再次逼问,“暖暖刚才说的什么?爷没听清,再说一遍。”
  温暖哪敢再说啊?这妖孽就是个不管不顾的主儿,真有可能在这里就对她霸王硬上弓了,这可是客厅,神圣和阿往随时会回来,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她羞恼的挣扎着要起身,“别闹了,快放手!”
  周不寒睨着她笑得邪魅,“不放,暖暖还没说呢,嗯?舍得我被神圣废了?再也没法在床上疼你了?有他们在、不是非我不可?”
  温暖气也不是,恨也不是,挣扎了几下后,不但逃不开,反倒是把他撩出火来,一双桃花眼渐渐的幽深,暗潮滚滚,挟着吃人的狂热,她识相的不敢再乱动了,羞恼的瞪着他。
  周不寒呼吸微微急促,对她那副欲说还休的风情最是把持不住,噙着一抹邪气又恣意的笑,逼问,“怎么不动了?再挣扎啊,爷最喜欢驯服不听话的小野猫了。”
  “周不寒!”温暖俏脸生红晕,对他火辣的调戏有点招架不住。
  “嗯?再喊大声点!”周不寒搂着她,秀着无耻的下限。
  温暖真怕了,只得暂时服软,“神圣真的快回来了,今天初一,医院下班早,被他看到……”
  “你怕?”
  “废话!”
  “怕什么呢?”
  温暖咬着唇不语。
  周不寒的笑得酸酸的,“让我猜猜,你肯定不是怕我被神圣欺负,你是怕他抓了咱俩的现行会伤心受不住吧?毕竟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
  温暖没好气的打断,“知道你还不松手?”
  周不寒懊恼的在她腰上狠狠摸了一把,“暖暖,你非得逼我把你就地正法是不是?怕被他看见?好啊,爷有的是办法,不管是让人拦住,抑或是带你走,爷都愿意,你选一个吧。”
  “我哪个都不选!”
  “那我来选,嗯,我们去你卧室……”说着,就要抱着她起身。
  温暖吓得忙求饶,“周不寒,我收回刚才的话。”
  周不寒动作顿住,“嗯?收回哪一句?”
  温暖咬着唇,很是懊恼又不甘的道,“就是最开始那句。”
  周不寒就喜欢调戏她,享受这般捉弄欺负的机会,焉能放过?于是,逼问,“最开始哪一句?我忘了,你提醒一下。”
  这妖孽真是笑得恶劣啊,上门来偷香窃玉也就只有他敢这么明目张胆、恣意妄为了,还用这个来欺负她,真真是可恶,她狠狠瞪他一眼,豁出去了,“就是那句我舍得你被神圣下药的话,我收回行了吧?”
  周不寒挑眉,心情愉悦的道,“这么说,暖暖就是不舍我被神圣搞得不举了呗?”
  温暖磨牙,“是,不舍。”
  “呵呵呵……”周不寒轻笑出声,总算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她刚松一口气,结果,就听他凑到她耳边暧昧的道,“看来,暖暖对我那晚的表现真是满意极了。”
  “……你想的真多。”
  “难道不是?”危险的笑声又起。
  温暖深呼吸,深刻体会到了割地赔款的憋屈,“……是。”
  周不寒得了这句,总算满意了,也不再欺负她,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幽幽的喟叹,“暖暖,想听你一句实话可真难,非要我用这样的手段逼你,你早些承认爷厉害、稀罕爷的本事不就好了?”
  温暖,“……”
  这还怪她了?
  “暖暖,我这次来温家除了想你,其实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周不寒忽然转了话题,声音听起来也认真正经了,倒是让温暖怔了下,“什么事?”
  周不寒看着她的眼睛,压下那份担忧和紧张,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江叔叔知道江南和江映月在庄园里发生的那些事了。”
  温暖眸色一闪,“所以呢?”
  周不寒轻咳一声,“所以,江叔找过我。”
  闻言,温暖一愣,“找你?找你做什么?”
  周不寒无奈的笑道,“你忘了,江映月跟我的事了?我对她从来无心,可满帝都的人却都知道她心仪我,连我爸都说过两家要联姻的事儿,江叔当然也知道这些,他虽然对钟雨妍很冷漠,简直是形如陌路一样,对江南和江映月也不亲近,但到底……也沾了几分血缘关系,他不会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就是为了明面上做给别人看,他也会尽一点父亲的责任,所以,他就找上了我,想听听我的意思。”
  温暖沉默了片刻,平静的问,“什么时候找你的?”
  “昨天晚上。”
  “嗯?”
  “那件事,钟雨妍和江南一直瞒着江叔,想自己解决,可年三十晚上就瞒不住了,听说江映月的精神状况不是很好,一直让心理医生干预才能平静,平时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江南就轻易不让她下楼,而江叔也很少在家里吃饭,倒也相安无事,可昨晚那种日子,是无论如何要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的,结果,江映月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一个节目,有亲热的镜头,忽然就发作了,又喊又叫,把江叔给惊的够呛……”
  “所以,他就追问了,知道了那晚上的所有事?那对母子会怎么添油加醋的为我罗列罪行呢?使手段抢江映月男人、还毁了她的清白?”温暖冷笑着问。
  周不寒叹道,“他们怎么说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江叔不会信的,所以才会打电话问我。”
  “你怎么说的?”
  “实话实说,我从不屑撒谎,江叔也是知道我的脾性,所以才想从我嘴里听到真相。”
  “……那他听完怎么说?”
  “江叔知道是江南兄妹先设计我想生米煮成熟饭,结果反被利用后,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我听的出,江叔的语气是冷漠的,也是痛恨的。”
  “嗯。”
  “还有,江叔也问了我关于你的一些事。”
  “嗯?”
  “别紧张,他还不知道你的身世,他关心你的事,只是因为好奇会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栓的住我。”
  “那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