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游戏重要我重要
  梁听晚第一次体会到所谓的期末周。所谓平时偷懒泡脚,期末就得把泡脚水给喝了。
  梁听晚着实没想到,老师画的重点有半本书,平日都忙着搞活动赚学分,除了上课听一下做一下笔记,其余时间梁听晚很少巩固。
  这下好了,平时偷的懒,现在全得补回来。
  梁听晚长叹一声,趴在书桌上,脸贴在书上还能闻到淡淡的书的味道,桌上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向12。四周早已安静下来,连对面房子的灯光都暗了下来。
  背书可太难受了,梁听晚已经连续一周都在背书了,每天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生怕一睁眼就要考试了,更怕试卷一发下来啥也不会。
  梁听晚喝了一口水,重新坐起来复习。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梁听晚笔也没停地回道:“门没关。”
  梁净怀开门而入,走至她的身后,伸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颈,手下触感细腻,他的声音也很温和:“今天也要自己睡?”
  梁听晚毫不犹豫地点头:“和你睡觉影响我的状态。”
  “什么状态?”
  梁听晚干抬头一脸正经地回答:“这种打鸡血的状态。”
  梁净怀忍不住地低头亲了亲她,末了又用鼻尖蹭了蹭她:“那我怎么办?”
  梁听晚瞪大了眼睛还颇有些委屈地控诉他:“你吃掉了我的知识。”
  那副震惊而又痛惜的模样,仿佛梁净怀真的把她的知识给吃掉了,全然不理会梁净怀的问题。
  梁净怀何其无辜,轻轻啧了一声,指腹捻了捻她的唇角,而后捏了捏她的脸:“小没良心的。”
  梁听晚又仰头去亲他,梁净怀伸手捧起她的脸,一边细细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一边同她接吻,梁净怀没用力却吻得深入,吸吮她温热的舌头,用舌尖撩拨起热浪。
  房间里很安静,四周昏黑,只有桌前的台灯亮着,那并不明亮的灯光照得不远,全都落在接吻的两人身上。两人一面亮一面昏黑,在明亮与昏暗之间依赖地抚慰在一起。
  梁净怀最后还是离开,提醒她早睡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梁听晚把最后的复盘做好就关灯睡觉。
  最后一门课考完已经是十九周了,大部分人都在十八周结束考试,两人算是放假比较晚的一波。
  考完试的那天晚上,梁听晚总算是浑身松懈下来,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期末考虐得不成人样了。暗下下学期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下完决定,梁听晚早早地洗完澡,穿着睡衣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和朋友打了两把游戏。但她的好心情也比没有维持很久,因为队友的骚操作让她一度无语。
  忍住想要开麦骂人的冲动,梁听晚最后在游戏结束时点了个举报。
  第叁局刚打到一半,梁净怀总算回来了。
  因为正好是关键的团战,梁听晚没敢抬头,一点神也没敢分,直到被人抱了起来,惊呼一声,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死了。
  坐在梁净怀的腿上,梁听晚扭头凶凶地瞟了他一眼:“都怪你。”
  梁净怀从背后搂着她,摸着她腰上被自己养出来的一点软肉,侧头上前亲了她一口:“还要多久?”
  “快了,高地了。”梁听晚点开查看了一下经济,快要被赶上来了。
  “我饿了。”梁净怀又说道。
  梁听晚完全没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一遍,也根本没想到梁净怀指的是什么,毫不犹豫地回道:“那你去吃点东西。”
  话音刚落,原本黑白的界面恢复了色彩,她复活了,手指操作着人物离开泉水。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忽地,她的手一抖,空了个二,梁净怀在舔她的脖子。
  空不出视线来看她,梁听晚只能嘴上警告去:“你别动我,我打游戏呢。”
  好一会,直到她又拿了个人头,梁净怀才凑在她的脖颈闷闷地说:“游戏重要我重要?”
  梁听晚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道:“现在是游戏。”
  梁净怀没想到她回答地这么干脆,不悦地看着她的手机屏幕,好像要把手机盯穿一样:“再给你一次机会。”
  梁听晚没想到他较上真了,连忙哄他,蹭了蹭他的脸,甜腻腻地说道:“最爱你了。”
  梁净怀的心情没有太大的缓解,在她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给她下了最后通牒:“我去洗澡,在这期间解决。”
  “好的,爱您。”
  其实这种情况之前是有过一次的,那时候她正好在玩游戏,他闲得无聊,在一旁看书,刚习惯性地去摸她的手,抓了个空才发现她在玩手机。
  手上摸不着,他竟有些不习惯,书也看不下去,最后将书扔在一边在她身边同她说话。
  起初她还是应的,后面觉得烦了竟然挪了挪屁股不再理他。
  梁净怀第一次受挫竟然是因为游戏,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摇着头笑了笑,然后就将她抱在身上亲。
  起初还只是浅浅地亲,后面越亲越深入,梁听晚被迫死了好几次。最后梁净怀将她手机拿走,把她摁在沙发上好一顿操干。
  梁听晚一开始还顾着游戏,后面也只能扭动着腰肢呻吟。
  但结束之后,梁听晚直接搬回了自己的卧室,梁净怀哄了许久时间才哄回来。
  自此之后,梁净怀也不会故意打断她的排位。
  梁净怀出来时,梁听晚已经打好了游戏,手机放在桌上没人搭理,往前几步 看见她正坐在吊椅上看星星,身上盖着毛毯。
  把还有些湿的头发擦干,梁净怀身上带着水汽和隐隐的沐浴露的香味走过去问道:“冷不冷?”
  梁听晚摇了摇头,挪了挪身体,掀开毛毯的一角,仰起头看他:“要不要一起?”
  梁净怀低着头看她,那一刻她的眼眸之中仿佛装满了漫天星光,他点了点头,在她身旁坐下。
  吊椅位置本就不多,更何况还有一床毯子,所以两人贴得额外进。
  两人相同的香味交缠在一起,毯子外是严寒,毯子里却很暖,梁净怀把她的手攥在手里,传递着互相的温度,那热气令人留恋,暗生潮湿。